“诶呦不是嫌你跟他块儿,是说怎上医院去呢?看他直护着你,是闹病闹得厉害吗?”望松涛语速快不少,很担心。
“只是普通体检。”燕知回答:“就是查查生理指标。挺好,都很健康。”
“你最好是。”望松涛语气里有警告意味,“你就算是内什,也不能内什,昂。”
燕知没懂,“啊?”
“算,傻瓜个。”望松涛叹口气,“保护好自己,别让别人骗你。”
“嗯看见你消息,等回去看看竹姐吧,她有空吗?别耽误她忙。”燕知拇指轻轻蹭着玻璃杯口。
他好长时间没去过什人家里,还是有些退缩。
望松涛肚子苦水,“她忙啥啊她天天闲得难受,人家不婚不育芳龄永继着呢,炒股光赚不赔懒惰包租婆个,现在正缺乏人生动力。燕教授快去给她打点鸡血,别让她整天折腾酱菜,这店里送都送不过来。”
燕知心里原本那点隐秘酸楚让他这叨叨,消散不少,“竹姐还年轻,你怎说人家是包租婆。”
“燕子你不在国内,‘包租婆’就是这种人望尘莫及绝对褒义词。”望松涛又问他:“上次去你不舒服,后来好利落吗?”
。
他们两个人分开之后各自有轨迹,燕知觉得自己总是把些细枝末节放得特别大有些太敏感,不洒脱。
上回办公室那事说不定牧长觉早忘,就他还在这提心吊胆怕被发现什。
其实能发现什呢?
牧长觉永远不会知道他早就疯。
这些小毛小病,燕知都不当事,“本来也没什,早好。”
“你越这样越不放心,你去出差有人陪着吗?”望松涛刚放松声音又紧绷起来,“带着学生呢吗?”
“临时决定过来,学生没准备。”燕知笑笑,“独来独往多少年,您甭操这种闲心吧。”
“那行,再八卦最后个事儿。”望松涛问:“微博上跟牧长觉起上医院人,是你吗?”
燕知没吭声。
担心得多余。
燕知心里有点闷,看着时间还早,边到酒店楼下酒吧点杯单麦,边给望松涛回个电话。
提示音刚响声,望松涛那边就接,“祖宗,你又干嘛去,怎也不回消息啊?”
“到南边开个会,今天直有同行聊合作,没顾上看手机。”燕知抿口威士忌,温和地解释。
“吓得,今天去学校找你,你学生说你出去。你实验室小孩儿都挺逗啊,下次给他们带火锅。”望松涛知道他平安,说话就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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