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翻着期刊网页,觉得个新发表工作简介有些熟悉。
他把薛镜安简历翻出来,那项工作确实就是之前她做,而且通讯作者也确实是她前导师。
只是不知道为什,这篇文章作者列表里面却没有薛镜安。
燕知刚准备仔细看下这篇文章主体结
帽檐和口罩之间眼神太冷淡也太漠然,就像只是看个不太熟同事,让燕知没敢继续问。
这才是牧长觉该有态度。
燕知想。
或许是他那天对牧长觉提醒终于生效。
他自己求仁得仁。
“可是确实没办过升舱。”燕知有些困惑,“能不能麻烦你帮查看下缴费来源。”
“这个没办法帮您看,先生。”柜员有些为难,“如果您没有其他问题,可以去候机。”
燕知回头看下。
他后面等着值机队伍挺长,也没好意思再耽搁。
刚进休息室,他就看见牧长觉。
深下给他印象,拖二拖天色都暗。
燕知是当晚回去飞机,再耽搁下去就得误机,没任由大家送再送。
离开会场前他回头确认下。
牧长觉座位是空。
燕知庆幸秒自己当时没有跟他互动,回酒店拿行李就直接打车去机场。
燕知用次性纸杯接热水,找个离着牧长觉最远单人沙发坐下。
他这几天工作强度挺大,这种特邀报告专场远要比跟其他学者起讲要辛苦。
赶飞机时候还好,现在坐下来就浑身酸疼。
但是飞机上能睡五个多小时,燕知还是坚持着快速浏览下这两天新上线文章。
因为薛镜安加入,他现在对和免疫交叉方向也额外关注些。
现在牧长觉包得挺严实,帽子口罩都很齐全。
如果是幻象,也不用包成这样。
他正低着头在手机上打字,只在燕知推门进来时候看眼他,很快又继续发消息。
燕知心里想着升舱事儿,忍会儿还是去问:“是不是你给办升舱?”
“什升舱?”牧长觉好像很忙,只是抬头扫他眼。
等办值机时候,燕知突然发现自己经济舱变成商务舱。
虽然他差旅都是经费报销,但燕知省惯,并且对高级舱位并不感冒。
这点距离不值得,还不如给学生发劳务。
他估计是航空公司搞错,把机票拿给值机人员看,“你好,没有办升舱。”
柜员看下记录,“哦您这个升舱是十几分钟前办理,费用已经补缴过,您可以直接去贵宾休息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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