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开夜车累，闲聊能帮着提神，就跟陈杰没话找话，“你
直做助理吗？”
“是，”陈杰点头，“
跟着牧哥快六年
吧。当时公司通知跟着他
“顺路吗？”燕知感觉实在太晚，不想麻烦人家。
毕竟又不是他给陈杰发工资。
“那怎
不顺路？都是个市里。”陈杰又悄悄要把他包接到自己手里，“拎着吧，燕老师这都奔波路，喘口气。”
“自己拿。”燕知没松手，冲他笑笑，“谢谢你，自己拿得。”
陈杰觉出来燕知今天不太对。
“啊燕老师！来接你！”陈杰立刻把他东西全接在手里，又费劲吧啦得腾手给他倒热水，“累坏吧？你怎坐这晚航班啊？这都凌晨。”
燕知接糖水，“谢谢，但是你不是来接……别人吗？”
他觉得可能是牧长觉身份敏感，在机场这种地方容易引起混乱，照顾着陈杰换个说法。
“本来是，结果他又说不用。”陈杰努下嘴，“说都过来，他就说那就让带你回去。”
“没事儿，自己打车。”燕知把杯子还给他，重新拿好自己行李。
久没坐飞机这难受过。
但是很快有只熟悉手给他顺背，“天天没事儿，在。”
那只手搭在他背上，燕知肚子也有热源护着。
他终于真正睡沉。
燕知睡得太沉，以至于醒过来时候飞机上只剩下他和空乘。
脸色看着也不好，头发略显凌乱地揉起来，有点呲毛。
他没跟燕知继续争，“真是，们燕老师太客气。”
陈杰开车，燕知坐副驾。
看着燕知系好安全带，陈杰把毯子给他，“您盖上点儿。”
因为每次陈杰都对他特别照顾，燕知对自己刚才态度有点愧疚。
“诶诶那是干嘛呢？人都在这儿，带着你回去不刚好吗？”陈杰把手上搭着外套给燕知，“您自己披上，咱这外头可比南边冷。”
燕知看眼那件外套。
那个款式和质地，看就不是陈杰。
“没事儿自己有。”燕知蹲下从包里翻条厚外套出来。
陈杰看着他把拉链拉好，“那行，咱们回去吧。”
空乘温柔地拍他肩，“先生，先生，们降落，您要下飞机。”
燕知努力清醒下头脑，感觉比刚登机时候缓过来些。
他看眼旁边，空。
燕知下飞机从转盘拿完行李，过出口就看见探头探脑陈杰。
碰见认识人，他总要打声招呼，“诶，小陈，你来接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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