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打开电脑，主屏幕上还是上次他和牧长觉
对话记录。
他手指
顿，切换
屏幕。
“
交给编辑数据是镜安发给，有按顺序整理过。”燕知把数据文件打开给王征看，“这些和那篇文章中发表数据是可以核对得上，而且从时间线来看，甚至很多结果是重复验证，说明这些结果是她反复尝试摸索，而不是单纯从别人那拿走。”
“数据在她那儿，也不能说明就是她做啊。”王征拍拍手，“现在这些学生，就跟官大级压死人样，高年级对低年级话语权点不比咱们当老师弱。”
“看实验室氛围吧。”燕知淡淡地把这些无关紧要话绕开，“如果这些数据都是小曾做，哪怕是被镜安拿走，他自己肯定也会有备份。让他出示这些备份和实验流程给编辑部，如果到时候需要现场听证会，可以组织安排。”
王征在边等着，“燕老师也近视？”
“不算近视，”燕知笑下，“不说，说您事儿。”
王征深吸口气，“唉这事儿闹到您这儿，都觉得脸热。”
“没关系，镜安现在是学生。”燕知很温和，“而且关于作者署名本来就是个容易出现冲突敏感区域，只要各自出示证明，期刊编辑那边是有能力判断。”
“唉想说就是这个问题。”王征嘬下牙，“镜安是非常优秀学生，也带几年，不是没感情。”
。
只要他按时服药，他能瞒住牧长觉。
他能把切带回去。
燕知冷静地想。
只要不让他知道疯。
“不不燕老师，今天不是要跟您讨论安不安排听证会，”王征
燕知点头认同。
“但是那个工作确实不能完全算她，”王征解释：“当时她带着他师弟小曾，你知道，曾芙曾。”
他停下来看看燕知。
“曾芙，”燕知知道，“市长。”
“镜安肯定努力这没人能否认，但是她手上好几个工作也不可能个个兼顾，当时她这个项目就是人家小曾出数据多。”王征挠挠头，“就不明白，为什
她跟这儿说都是她做。”
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候，燕知看到王征在门口等。
他们开会时候见过面，只是现在燕知眼睛看不清，大概能看出王征偏高发际线和偏老式黑框眼镜。
“燕老师！”王征看见他来，大步迎上来，“久仰，直没机会拜访，您都太忙。”
燕知稍握下他伸过来手，“王老师，您好。”
进办公室，燕知把包放下，掏出来眼镜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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