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说出来个极为沙哑单音,然后很轻地清下嗓子,“只是可能快被你吓死,燕天天。”
但是之前真考虑过吃药。”燕知低声说。
“吃药?”对方好像没有立刻领会,“吃药有什不对吗?”
哪怕只是面对牧长觉声音,燕知都有些心虚。
但他同时又叛逆,想把这些终究不能讲给牧长觉话全说出来:“之前用来消除幻象药,如果直吃,就可以像个正常人样去见牧长觉。只是可能过个两年,就会丧失常规认知。”
他听见很长很慢吸气声,努力解释:“但是那样就可以跟他在起两年。就算没有辈子,有两年也是好。”
“丧失认知。”对方很轻地重复这几个字,“你知道这是什意思,对吗?”
“知道,”燕知从专业角度解释:“就是会出现谵妄、焦虑和认知不明,可能会像提前获得阿兹海默这类神经退行性疾病。之前跟别实验室合作,接触过认知障碍人类病患。”
对方好像又说不出话来,但是直搓着燕知手指,表示自己在。
最后他问他:“所以你知道如果你直吃那种药,最后会变成什样子,但是你当时还是动心思要吃?”
燕知抓着他衬衫手攥紧,“你又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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