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压,你松手,”牧长觉扶住他,把他压着肚子手替下来,“你不动,嘘,放松放松。”
燕知实在是撑不住,伸手搂住牧长觉脖子,哽咽声音低不可闻:“不行……牧长觉,太疼。”
“好好,天天。”牧长觉直护着他安抚,“放松点,你不用力,没事儿,们马上不疼。”
好像只是被他拍着背,五脏六腑疼就在慢慢减轻。
燕知死死抓着牧长觉肩膀。
吧,”牧长觉语气和缓下来,“他眼睛现在不行,路都走不稳,吃东西肯定也不会老老实实听话,你打算怎办?”
燕知顾不上自己难受,不想让望松涛被为难。
他皱着眉“看”牧长觉,“你说人家干什呢?他只是帮忙,又没有错。”
“那为什他能帮你忙,不能?”牧长觉声音里有淡淡鼻音,“为什他能知道你住院,不能?为什他能接你出院,不能?”
燕知第次听见牧长觉这种语气,有点无措地摸他脸,“怎?你别哭,没说你不能,只是……”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不想松开过。
“你刚才叫什?”燕知难以置信眼睛里蓄满泪水,却不再是因为疼。
“三点半,不管天天多勇敢,”牧长觉声音靠着他耳畔,“都得来接宝贝回家。”
“你只是分远近亲疏。他是你朋友,还得通过再次验证,是不是?”牧长觉把他手从自己脸上轻轻拿下去。
燕知手指尖上有湿润。
他着急就说不上来是哪有反应。
但燕知把这种五内俱焚感觉归结于肠胃反应,立刻就捂着肚子动不。
好像他这几天条分缕析告诉自己可以靠着幻象过生疼直攒着,集中在这个时刻尖锐地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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