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肯定是想要。
刚刚就在牧长觉说来接他那个极短瞬间,燕知没办法不承认。
他无时无刻不想要。
“怎?”他轻轻吞咽下,躲在牧长觉颈窝里。
“那天晚上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把吓得够呛。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直想天天在哪儿。”牧长觉声音压得很低,像是给他讲故事,“倒不是怕雷打,怕你在什地方需要,又不知道。”
“嗯,带着他坐后面。”牧长觉没多说,抱着他上车,“等会儿先送松涛。”
“行,知道牧哥。”陈杰给他们拉上车门把望松涛让到副驾驶去。
明明想好那多遍,但是被牧长觉本人抱着,燕知还是挣扎着不愿意松手。
他竭力克制,把手收回来,声音很低,“你放下,自己坐得住。”
“自己坐不住。”牧长觉紧紧搂着他左手,右手探进他披着大衣里,熨帖地捂着他腹部,“这样好点儿吗?”
“雨天不好打车,把你送回去,不然担心他不放心。”
“送送吧。”燕知抬起头来,“不然就光添麻烦。”
“你不说话,你靠好。”牧长觉皱皱眉,轻声跟怀里人说:“林医生交代,点不能让你受累。”
“林医生交代你?”燕知紧张起来,“你见林医生?”
“来接你出院,你医生都见过。”牧长觉轻声跟他解释,“他们告诉你现在不能着急动气,跟说有什忌口和吃药注意事项,还有每两周回来复诊次。”
提起那次拉钩,燕知心里
燕知有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眶发烫。
“你是不是上周下雨那天回来?”牧长觉突然冒出来个问题。
其实燕知日子都过糊涂,但是他记得那天至少下过雨,有些含糊地点头,“可能是。”
牧长觉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那你那天有没有需要?”
那天到后来燕知连意识都没有。
“他们还跟你说什?”燕知下意识地想抓牧长觉衬衫,但是又克制住,只是抓自己身上大衣。
“他们就说你现在视力没恢复,消化和呼吸也都得留心。别事情,”牧长觉声音里有显而易见低落,“不是家属。在没有你要求他们通知前提下,你病情就属于隐私。”
燕知有点愧疚,但终究松口气,放松地枕在牧长觉肩头。
等上车时候,燕知听见陈杰说话,“燕老师怎样?”
他问声音很轻,“在后座多放俩垫子,他躺着可能舒服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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