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镜安出去，燕知点
点人工泪液，闭着眼睛休息会儿，给林医生拨视频电话。
“嗨，知。”林医生接
很快，“工作交接还顺利吗？”
“休太好，实验室工作推进得很好。”燕知笑笑，“林医生，太辛苦你们。”
“这没什
，”林医生温和地回答：“这几天
直在和你在这边主治沟通，根据你用药史和主要症状制定新治疗方案。”
“知道，休跟提下。”燕知点头。
说过可多，但几乎全部不之。燕老师你太厉害，从来没想过这城还真能扳回来。”
燕知把眼镜摘，稍微有点疲惫地揉揉眼睛，“不是说事情直错，就能变成对。王征用你工作，安着别人名字发表，就是违背学术道德。们能在冲突取胜不是因为厉害，是因为工作确是你做并且保留足够多实质性证据。”
薛镜安被他带着冷静下来，又有点担忧，“不过燕老师，王征在免疫口其实挺有话语权，尤其他跟现在生科院现在院长走得很近，怕他们为难你。”
燕知摇头，“他们不足以为难，你不用担心。”
“不是学术上，燕老师您今年才回来，现在学术界很多官/僚主义不是纯讨论科研能力。”薛镜安抿抿嘴，“其实王征文章刚撤时候，田老师就来提醒过，要不然就把这项工作揭过去，他们不发们也不发。”
他手心出些汗，眼前也阵阵模糊。
但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因为你之前用药问题，不再建议
“这个看你自己。”燕知十指交叉搭在小腹上，“这是你工作，发不发表是你自由。如果你想要发表，会帮助你起稿。如果你想好不发，那们就把重心放在你现在工作上。”
薛镜安手指攥紧又松开，“这个工作独立做三年，有时候三天都睡不五个小时。要是发不……会很不甘心。”
“这样直接说出来非常好。”燕知又抬手揉揉眼角，“你需要什就向表达什，不用因为外在因素纠结。是你导师，就像导师时常提醒，‘比你想要稍微强大点，所以你可以尽可能地集中在学术工作上’，好吗？”
薛镜安踏实，轻轻叹口气，“有时候真觉得在王征那歇斯底里走那些背字儿，都是为遇见燕老师攒人品。”
燕知不太知道什叫“攒人品”，但听起来好像是在夸他，有点脸热，“没别事儿，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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