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知靠着他，声音轻得像是呼吸，“
相信你。那你相信吗？”
“相信啊，怎
？”牧长觉揉
下他
耳垂。
“没事儿，就问问。”燕知闭上眼睛。
燕知太累，等被抱回床上，就已经沉沉地睡着，只有手臂还固执地在牧长觉肩头搭着。
牧长觉没拉开他手，只是顺着他姿势，在他身边躺下。
尤其是透支。
像是牧长觉那些带着诱导性吻，把他支离破碎脆弱全抽离出来，无处遁形。
“知道你勇敢。最怕就是你胆子太大。”牧长觉手指插进他头发里给他轻轻按摩，“天天知道害怕是好事，说明你有在意事情。”
牧长觉低头看看他，声音更轻，“说明你在意。”
燕知没力气，几乎是仰着头枕在他手心里。
手脚酸软地化在床上。
牧长觉把他连着被子从床上抱起来，“们带着去擦擦。”
燕知无力地枕着他肩膀，很快把他睡衣泪湿片。
牧长觉抱着他，用热毛巾探进被子里点点给他擦汗，很耐心，“又难受？跟说说是怎，替替你。”
“不知道。”燕知用眼睛贴着他侧颈，“不该这样，就是觉得过去好多事儿都能忍得，现在好像只是想想，都觉得后怕。”
他久久地看着燕知睡颜，目光里带着很轻微点狐疑，最后小心把燕知护进自己臂弯里——
前天晚上睡得太沉，燕知睡到第二天快中午。
牧长觉给他炖鱼汤，燕知闻着味儿就起来。
“起来？”牧长觉走过来握握他手，“坐下醒醒神儿，不急。”
因为
眼泪也就滑进牧长觉手心里。
“今天王征说是‘疯子’时候，居然有点儿生气。之前也有很多人这叫，好多年都以为不在意。在做博后时候，甚至有个人因为觉得‘危险’拒绝跟合作项目。”
牧长觉安静地听他说完，“这些不是天天问题，这是天天遇到问题。们身体不舒服，就像所有人都会身体不舒服样。们只是要解决问题。”
燕知伸手环着他肩膀，又次跟他确认，“所以无论有什问题，你保证都会告诉，和起解决，对吗？”
牧长觉眼睛很轻微地眯下，“当然，保证。”
他确实是。
以往他总觉得别说是让他去找林医生试新疗法，换成任何糟多事他都完全不会去考虑能不能扛过去。
因为抗不过去也没太大关系。
现在他却总是害怕。
尤其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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