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只是觉得稍微有
点头晕，下意识地向身边找支撑。
实验台上放着刚洗干净
锥形瓶和玻璃量筒，被他手扫就全碰到
地上。
桑晚宜离他最近，条件反射地去扶他，“燕知！”
但燕知没能扶住她手，在片惊叫中无声无息地跪倒在满地玻璃碎片里——
牧长觉匆匆忙忙跑进急诊室时候，燕知醒着。
薛镜安推开门，探头进来，“燕老师，小愉跟大家说得差不多。您方便来实验室吗？”
燕知嗓子和嘴唇样干，但还是吸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好，谢谢。”
然后他看向桑晚宜，“那
们现在过去趟？”
到实验室，燕知看桑愉跟实验室人已经有说有笑。
尤其是看见薛镜安进来，她立刻贴到她身边，手把她挽着，“学姐。”
眨眨眼，声音也有点迟钝。
“他把所有事都做得很体面很完美。比如他个大子儿不拿他爸妈把自己择出他家户口本，再比如他执意跟解约，赔大笔钱。”桑晚宜扶下额角，“对，那笔钱没动过，你让他有空拿回去。没办法理解他。”
“抱歉，这个事主要是责任。”燕知感觉嘴唇很干，忍不住地舔，“不是故意……”
“不不不是让你道歉，宝贝。”桑晚宜稍冷静就有些后悔，“只是这些事儿直捂在心里，只是你现在问起来，才有个人说。”
“而且你既然问到牧长觉，你们两个现在又有联系，认为你有权知情。关于牧长觉本性，跟他父亲有类似看法：从年少起就得体周全，远比同龄人早慧。”
他靠着铺
燕知听大家七嘴八舌地说通，大概明白，“那小桑就先跟着镜安学习，然后你如果看到其他人做到什
有趣实验，也可以跟着学，好吗？”
桑愉用力点点头，“好！”
桑晚宜看自己姑娘满意，有些担心自己刚才话说得过，笑里带些歉意，“燕教授，费心。”
“应该，您当年也很照顾。”燕知冲她笑笑，陪着她向实验室外走。
“到底还是都过去。”桑晚宜还在说些让他宽心话，燕知就边走边听。
“但是如果没人牵制他，”她看看燕知，非常笃定，“他就是近乎危险复杂和永不安歇固执。”
“谢谢您，知道。”燕知嘴唇被他舔破，溢出点腥甜。
他又忍不住地咬破那处，带起细微刺痛。
桑晚宜还想说什，有人从外面敲办公室门。
燕知定定神，稍微抬起点声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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