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叫,这种药不量产,不获批,不入市场,所以没有固定叫法,是种基因药。”姜愿捏捏眼角,给纪戎解释。
“那是从哪里来?”纪戎眯起眼睛,感到出离愤怒。孟厌已经很可怜,到底值得谁这样下黑手?
姜愿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缓缓道:“你知道,自从人类进化出abo性类后,基因就是比
孟厌故作镇定刷着牙,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脸,不停做着心理暗示。他向嘴硬,打定主意绝对不会承认昨天半夜发生事。
谁知纪戎什也没提,只说今日要出趟门取检测报告,问他愿不愿意起去。孟厌头摇得像拨浪鼓,自觉作为采花贼,应该离花远点。
“每天看太久电视,眼睛会近视,起去吧。正好雨过天晴,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纪戎放下和牛奶起送到报纸,给孟厌拿上外套和水杯。
那你干嘛还要问,孟厌暗自腹诽,将双碗筷洗完,很配合地走到玄关,又小声嘀咕表示不满,“要去打扫卫生。”
“下午再去拳击馆。”纪戎弯腰捏捏他脸,“今天中午们在外面吃饭。”
起身亲那口。
被偷亲人笑得胸腔震动。
纪戎把按住慌乱小狼崽,将被偷吻再次主动奉上。他还不甚清醒,手罩住孟厌后脑,将双柔软唇咬得又重又急。耳边声甜腻呜咽,时间好像又回到在度假酒店慌乱那晚。
“做什呢?”alpha语气慵懒餍足,带着困意。
不是发热期,没有不得不亲近借口,孟厌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越界,只觉得做坏事被抓包实在倒霉。他也向不会说话,又恼羞成怒,呲起牙口咬在纪戎锁骨上。
“哦。”
“过来。”
又来,审美畸形alpha给他套上草莓花纹粉色防晒外套。阳光下,孟厌悄悄贴在后面踩着纪戎影子。
研究所里,纪戎看着手里基因检测报告,半天没说话。报告显示,在孟厌体内检测出种具有延缓腺体发育作用药物,不但腺体发育速度受到影响,基因等级也被抑制。
“生长调节剂?”纪戎抬头,看向穿着白大褂姜愿,面色疑惑。
“嘶,好疼啊。”纪戎哑着嗓子逗他。
孟厌立即松开嘴。
这下城门失守,气势全无。他被整个按在怀里,脚也被纪戎夹在腿间,不得动弹。
本以为番折腾怎也得失眠,谁知被下下拍着背,睡虫入脑,他竟很快没意识。
再醒来,纪戎已经做好早饭,正坐在沙发上查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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