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怀里小脑袋上下动动。
是应,要罩着他。
孟厌搂紧纪戎腰。
没办法,兔子这种容易被欺负动物就是需要保护。
“厌厌,你妈妈不叫叶怡,爸爸也不叫孟昭获,他们不值得你难过,有很多人在爱着你。”
他好喜欢逗孟厌。
掀开衣服,背后道连绵青紫,怎会是开车撞到?肯定是被欺负,肯定是被孟家那群混蛋欺负!
都是他不好。
孟厌埋头凑近,老老实实鼓起腮,沿着那道淤青下下吹气。
他又不是笨蛋,干嘛要这样哄他?
“还没说,嘴巴怎破?”
控诉和逼问也是毫无威慑力。
他由着纪戎控制着自己嘴角,不明白向温柔绅士人怎突然这样奇怪。
“开车不小心撞到。”纪戎轻声交代。
不算撒谎吧,确实是开车和人撞上。
又想起今天听到那些旧事。
孟献被拘在所里虽然失气焰,却仍不死心,挑衅着问他知不知道如何驯服只不听话狗。
“当着他面,打死另只狗,再把七零八碎、带着血狗皮剥下来送给他。”
“你真应该欣赏下他表情,抖着手,想拿又不敢拿,哭是又丑又难听,像他妈变异丧尸,逗死,哈哈哈哈…”
刺耳笑穿透他听觉神经,那个时候,纪戎在极力压制住愤怒之外也感到疑惑。
“给你定童话书是你妈妈,江雪君,她很爱很爱你。”
纪戎轻轻捏
可是他从来都没办法拒绝纪戎要求。万真有用呢?
有微弱、湿软气流拂过皮肤,又有压抑过、闷闷抽泣声传来。
转头,是小狼崽在背后边兢兢业业吹气,边抱着他腰吧唧吧唧往下掉眼泪。
坏,好像把人逗狠。
“你要照顾,要保护啊。”纪戎把小小只孟厌抱在怀里,大言不惭。
“背也好疼。”说着他凑过来,将下巴搁在孟厌肩膀上。
“快去看下医生!啊!姜医生回家吗?”沉甸甸重量压在肩上,孟厌动弹不得,心里干着急。
“术业有专攻,姜医生不管这个。”
“那怎办!”
“厌厌吹吹,就不疼。”纪戎闷笑。
怎会有人坏得这样彻底,好像毫无共情能力。
纪戎歪歪头,松开作乱手,又用两根修长手指点点孟厌脸颊,将习惯性下撇嘴角推上去。
于是奇怪笑取代愤怒。
被这样盯着看,又被弄出不好看表情,孟厌只觉得面上发臊,想躲起来。
“干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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