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以后不会管你。”
“们家以后全都听你!”姚琛泽赶忙保证。
他试探着搂紧左寒腰,在由远及近、杂乱脚步声中越搂越紧,又因嘴里承诺,克制着力道。
所幸他也已经力竭。
“什是随性而为,什是任性妄为?”姚琛泽直直看着左寒眼睛不起身,也不让左寒起身。
已经站太久,时心神不稳,他整个人直直向左寒身上栽去。
左寒将姚琛泽接个满怀,自己也是个踉跄。起摔在地上时,那个先倒下人反而用尽全力护住他。
砰声,直伸着个小脑袋在楼梯间看热闹孟厌赶忙去叫医生,凑在旁李副官犹豫片刻,没去碍眼扶人。
心脏忽然很难受,左寒不明白为什两个人这难沟通。
为什总要做这种事,处处让他不爽,又时时护着他。
抑制不住抽泣声滑到下巴上,再被他胡乱抹去。
他开始就错,之后没有日睡得踏实安心,他知道自己招人恨,怕人离开。
他太害怕,完全掌控能勉强带来点安全感,故而他越来越偏执,也越来越怕看着受害者眼睛说话。
“对不起,为这些年任性妄为,不应该不顾你意愿,强迫你做不愿意事。”
颈后伤口越来越疼,来自基因深处、直如影随形焦虑感和侵略欲望淡下来。姚琛泽字句说得慢,又顿住。
“是头顶着星星海滩,是草原落日下车后座,是联盟最高山顶……”左寒贴近姚琛泽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声音回答。
姚琛泽听得脸越来越红,身体虚弱得不行,下面却已经起来,也不管会被人看见,仰着头就要去亲左寒唇。
……
番兵荒马乱后,孟厌从加护病房外探出颗脑袋,觉得自己差不多该把隔壁病床位置让出来。
那个很
他也有问题吧,他总是习惯竖起满身刺保护自己,扎伤所有靠近人。
靠近人态度越强硬,他越想反抗。
“你道歉。”他听见自己这样说,他也退让。
“就想听你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管。”
“要永远有说不权利。”
所以你走吧,这句话怎也说不出口。
他可以勉强看着左寒离开背影,却没办法亲口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他只能再次道歉。
“哦。”左寒语气淡淡,伸手去扶人,“那回去吧。”
“什?”姚琛泽满脸不可置信。他其实今日不该起身,是听说有人天天来ICU门外转,才着急起来想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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