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牌子
狗粮挺好，
“现在洗吧，暂时不睡觉。”谢舟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还不忘叮嘱
句，“来就行，你回去吧。”
“行。”季思年准备走，又仔细看
几眼，才发现地上那个袋子不是洗衣粉，居然是袋没有开封狗粮。
狗粮？
楼道里比空调房闷热许多，他迅速走回对门，谢航还坐在原地，只不过面前多个笔记本电脑。
“你家养狗吗？”季思年问。
抱着堆旧衣服走出来时，谢航正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指指门口：“送到对门洗，这边洗衣机里都是灰。”
洗个衣服还得长途跋涉。
季思年不敢再提意见，惟恐他继续语出惊人，只好老老实实地去敲对面门。
“你没有钥匙吗！”谢舟在屋里喊。
他才想起来这码事，又懒得走回去拿钥匙，叹口气：“忘记。”
褪黑素。”
骗鬼呢。
没有找到次性拖鞋，季思年也就懒得洗澡，打算将就将就随便睡晚上，被谢航抗议，强行换上他拖鞋轮着去洗：“不允许床上有人身火锅味儿。”
“那你允许有人穿你内裤？”季思年扒着门边。
谢航动作半点没停，把他推进卫生间里：“是嫌熏，不是洁癖。”
谢航愣，扭头看他：“什
？”
季思年被他盯得怔：“看见洗衣机旁边放袋狗粮。”
“哦。”谢航垂下眼睛，很慢地在键盘上打字，“没有养，只是妈直觉得她养。”
“嗯？”季思年有点没听明白。
谢航把笔记本合上：“没事。”
屋里静静，接着是趿拉着拖鞋凌乱脚步声，谢舟拉开门时还有些震惊：“是你啊，还以为哥。”
她视线落在那堆衣服上时更震惊，张着嘴没说出话。
季思年看着她表情，决定解释下：“他让拿来洗。”
“哦。”谢舟还保持着那个目瞪口呆表情，让开几步。
洗衣机旁边地上放着袋洗衣粉，季思年把衣服扔进去：“现在洗还是明天？”
“他妈！那味儿是衣服上，又不是！”季思年声音隔着道门听着有点遥远。
谢航脚步声渐远，过会儿又回来，敲两下门：“新衣服放门口，你会儿拿出来洗。”
“啊。”他就是随便喊，谢航这样当真还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手边架子上摆着个新沐浴露，洗完才发现这味道和谢航平时身上味道模样。
他换上白色T恤，被这股淡淡香味包裹着，忽然有些隐秘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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