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换到个安静地方,沉声说道:“孩子现在在医院,知道这算是不情之请,但实在不忍心看这小孩子……”
“有话直说。”谢航打断他抒情部分。
“你方便来和他聊聊吗?”赵长青语速很快,可能是怕他直接挂电话,“们都认为你是最能够与他形成共鸣,聊下效果会很好。”
这句话是谢航很熟悉语气,多半是心理医生说出来,赵长青紧张直接复述出来,都没有委婉修饰下。
他皱着眉,没有立刻回答:“他怎?”
他走到客厅里,看着落地窗按下接听。
对面是阵沉默,但隐约能听到嘈杂背景音,谢航等着他先开口。
“对不起,又打扰你。”赵长青声音听着有些疲倦。
旁边蒲团上还放着他从家长会带回来沓传单,谢航看着窗外亮起点点灯火。
“姐……离婚。”赵长青说,“孩子跟们这边。”
“知道。”谢航用胳膊肘把她拐开。
谢舟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晃着变成糖水雪碧,慢悠悠地走回卧室:“去看书啊。”
西红柿被放到砧板上,谢航拿着刀冲冲水。
季思年答不答应都无所谓,他问这句只是为留个以后都能走台阶,以免到时候想见面想说话都找不出由头。
西红柿刚切半,谢舟又拿着手机回来。
季思年还是矜持下,先客套句:“你现在还需要人补?”
谢舟:“你能补语文跟生物吗?”
季思年实话实说:“不太行。”
谢舟:“那就算。”
季思年:“?”
赵长青说:“割腕……肌腱断裂没有
谢航坐在地板上。
“孩子出事?”
赵长青愣愣:“你知道?”
“猜。”谢航说。
从第次联系他到现在只有短短三四个月时间,谢成本身就是二婚,这快又离婚,只能是又出什事。
“有电话?”谢航问。
“嗯。”谢舟犹疑片刻,“是赵长青。”
谢航动作顿,顺手在脱下来围裙上擦擦,拿过手机。
他没有存赵长青电话,此时来电显示是长串数字号码。
赵长青果然给谢舟打过电话。
谢舟笑着靠在冰箱门上。
“出去笑。”谢航把她从厨房里赶出去,打开冰箱拿几个西红柿。
“他拒绝。”谢舟拿起放在旁边雪碧喝口,放得有些久,气泡都散没。
谢航挽起袖子,拿着西红柿在水龙头下洗着:“嗯。”
“他说不需要人补。”谢舟又蹭上来,把脸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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