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面的谢航低下头,温热气息扑在颈侧,他在他耳边笑着说:“生日快乐,我很爱你。”
…”
“我知道。”谢航把草垛下的机器人拎出来,掸着上面的草,“本来他们今天不上班的,我花钱雇他们来给我打工,来的都是自愿的。”
“哦。”也许是金钱的要素让捧场关系变成了雇佣关系,季思年听着居然没有那么尴尬了,“打工?打什么工,一会儿还有大合唱环节吗?”
谢航蹲在地上扭头看着他,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没发现四面都装了幕布吗?网栏是镂空的,没办法投影。”
这还真没有发现,网栏外是通向下一个屋子的走廊,黑漆漆关着灯,确实看不出还挂着幕布。
饱胀的满足要满溢出来一样,季思年平复不下来这份心绪,走过去蹲在谢航面前,看着他收拾那个小型投影仪。
细长的手指动作很利索,观赏性极高。
谢航把东西收到一个很像摄影包的专业背包里,牵住他的手:“走吧。”
推开长廊尽头的小门,鬼屋外面的光就明亮许多,王老板和那些形态各异的小弟都挤在沙发上玩手机,见到他们出来,七嘴八舌地扯着嗓子喊道:“生日快乐!”
季思年死死攥着谢航的手腕,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对世界上所有社死场面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