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做多长时间,上回总归是都不太熟练,连前带后加起来磨蹭那久,这次不仅快准狠,还增加技术含量。
季思年用胳膊盖着眼睛,放空躺在床上,除感叹进步非常之外,居然没想出什汉语词汇。
他伸手在床上划拉把,才想起来已经戒烟戒好几个月。
窗帘只拉半,照进来阳光全打在墙上,季思年愣会儿才坐起来,拿起丢在椅背上衣服:“去洗澡。”
两个人挤在浴室里洗个很
在家做就是非常方便,可以随便找到各种皮带拿来增加乐趣。
谢航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太多话,总是沉默地动作着,季思年双手被绑在起动不,片恍惚里又听不到谢航声音,他忽然有些心慌,向后面抓把。
谢航没有停下,俯身亲亲他耳朵。
任何点触碰都会变得极其敏感,季思年侧着头骂句,勉强睁开眼睛。
还是看不到他。
神情。
季思年本来以为这压根都不算是要通过学习来理解问题,准备个惊喜,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要假装下吧。
谢航实在是个矛盾集合体,矛盾产生总该有个根源,他无可避免联想到谢航那些不太美妙过去。
他有些心疼,这点从粉泡泡里冒头情绪立刻彻底消灭理智。
早上沈荣突然出现给季思年太大心理阴影,他这次不仅锁上大门,还锁上卧室门。
季思年有些恼火,背在后面手挪几厘米,找到套在脖子上那条皮革手链垂在身边另端。
他两指夹着晃晃,对谢航说:“拽着。”
声音中仍然是强撑着不甘示弱,谢航低声笑笑,接过带子用力拉把。
他身子颤抖起来。
不知道为什季思年总觉得哪怕隔那远对门也能听到动静,从头到尾都压着声音,但也许是四周太安静,又或者是是他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喘息声被无限放大,他又开始担心连这都会被听到。
不过卧室里没有落地窗,季思年感觉有些可惜。
谢航延续贯风格,对咬人这件事情有独钟,季思年只能三令五申不许咬衣服外面。
好在这次有皮革宽条带,不用再和项链做斗争,也不至于再因为缺氧而眼前片黑。
虽然很刺激,但是季思年暂时还没有这方面兴趣爱好,他有些怕就这样进医院没法和年霞交代。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上次谢航兴许是怕吓到他,已经收敛许多,今天也不知是不是那段表白催化作用,他变得格外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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