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后没看见容怀,直到牧炎看到桌上留下字条才知道他去买稳定剂,他没顾上穿外套就急匆匆赶过来,在这条街上跑两趟才找到容怀,却看到有人要对他动手,昨天易感期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狂躁卷土重来,此时眼里血丝还没有完全消退:“你有没有受伤?”
初秋傍晚,风有些凉,容怀搓搓手说:“没有,你来得很及时。”
牧炎不动声色挪两步,帮他挡住风来方向。
容怀笑着说:“谢谢。”
天边温暖橘色霞光映照在他身上,无比温暖,牧炎眼里残存血丝退去,耳根飘出抹薄红,就像是疯犬被顺毛样安静下来。
打摆子,就像窝瑟瑟发抖,抱团去取暖兔崽子。
见牧炎还没有打算善罢甘休,还要继续动手,直在旁边旁观容怀这才主动上前,“够,接下来交给吧。”
曾钢听见这话泪流满面,都要给容怀磕头,又担心牧炎情绪失控,听不进容怀话。
但好在牧炎确实怒意上头,但是容怀声音让他恢复两分清醒,慢慢松开脚,顺从容怀意愿。
容怀打算劳永逸解决掉曾钢这个麻烦,他相信曾钢以后吃堑长智会绕道走,但是这些地痞小混混就像阴沟里老鼠,会做出什事来也是无法控制。原主父母颇有权势,对孩子关心甚少,年到头也见不几次,可至少提供给原主丰厚物质环境,还有个助理常年手机开机,随时准备给他处理任何问题,这个方便快捷解决方式,他为什放着不用呢?
曾钢刚才疼晕过去,其他躺在地上青年看到这幕,眼睛都快要脱窗。
之前牧炎凶相毕露模样,他们还历历在目,现在看见这样其乐融融幕,都颇受震撼。
系统却见怪不怪,牧炎是个疯批,但宿主对他笑笑,他就得倒。
时间没有过多久,方助理便带人来到这片篮球场,让其他人解决曾钢他们,他则问容怀:“容少,现在回家吗?”
他给原主父亲助理拨个电话,那边立即响起个温文尔雅声音,方助理听完这件事,立即说:“好容少,请您稍安勿躁,静候片刻,马上安排人去处理。”
语气轻松,就像处理件微不足道小事。
曾钢他们也听到这通电话,但是有牧炎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们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再偷跑,全都抱团老老实实地贴缩在墙角。
“牧炎,”容怀挂断电话后,仰起脸问:“你什时候睡醒?”
“才醒。”牧炎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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