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前脚刚迈进大门,就注意到从二楼缓缓走下来容怀。
容怀换身休闲装,简单衬衫长裤,走起路来却有种别样风情。他手心捧着花茶,拾阶而下,当目光转向他这个方向,平静脸上忽然流露出丝笑
容怀掀开被子钻进去,“如果有光亮,会很安心。”
“你很不安吗?”牧炎语气透着不解:“在你身边,你也会不安吗?”
他还以为是今天曾钢事吓到容怀,只要脑海里浮现出晚来步,容怀受伤场景,他就克制不住从心底泛上来滔天怒火,就像火灼烧着他心脏,让他无法抑制得狂怒。
甚至会冒出些残酷不堪念头,他想让这些伤害容怀人饱含痛苦和折磨,然后……
当他脑海里不断翻涌着,bao虐画面,容怀句话就安抚他心灵:“不,不安只是种习惯,不过往后如果你让习惯你存在,或许就不再需要这盏夜灯……”
“无所谓。”
容怀房间里有浴室,牧炎短暂冲个凉水就走出来,让容怀进去洗。
浴室外壁是半磨砂玻璃门,上半部览无余,能清晰看见水流顺着容怀玉白脸庞淌入胸膛,牧炎坐如针毡,眼睛不敢往那个方向看,环视着卧室装修风格。
卧室里是简单黑灰风,但牧炎却觉得和容怀点也不相配,容怀合该衬奢华高贵金色。
正当他胡思乱想,容怀从浴室里出来。
牧炎反复揣摩他这句话意思,容怀意思是,如果他能够长久陪着他,那他就不再需要这盏夜灯吗?
他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告白啊。
牧炎觉得自己舌苔泛出丝甜味,忍不住翻个身,容怀蜷缩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借助着alpha绝佳视力,他能清楚描摹出容怀玉色耳尖,从发丝里探出半截象牙白后颈,他闭上眼睛倾听容怀清浅呼吸声,慢慢也睡过去。
—
翌日清晨,牧炎很早就醒过来,精力格外充沛,在询问过管家后到健身房晨练,等到他消耗完大量体力回到别墅时,容怀刚刚起床。
他没有直接来到卧室,而是去隔壁拿来床被褥,牧炎问:“这是做什?”
容怀说:“床只有个,你睡床,打地铺吧。”
牧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心情,但他修长结实手臂把被褥接过来:“睡地铺。”
他也不等容怀和他争,自己把被褥铺好,就躺进去。
容怀把室内灯都关上,只剩下床头盏小夜灯,牧炎平躺在被褥上问:“为什不把所有灯都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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