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闷在霍燃结实壮硕胸膛前,脸颊染上薄红,闷声闷气地问道:“你就不觉得难闻吗?”
“只能闻到小公子身上宁神香,”霍燃哑声在他耳边道:“太香……”
容怀脸颊滚烫,脸扎进霍燃怀里不说话。
走下最后级台阶,霍燃摸摸他后颈提醒道:“到。”
容怀这才抬起头,看见铁栏杆里瘫坐在地上柳家三口,他脚步声吸引三人注意,柳思谦眼里遍布血丝:“是你!?”
上戴沉重木枷以及镣铐,柳思谦酒登时醒过来,他扑到柳毅面前:“父亲这究竟是怎回事啊?您犯什错?是不是有人在整您啊?”
瘫坐在地上柳毅木木愣愣,没有回应,狱中卫守冷笑声:“你父亲可能干着呢,买官卖官,贿赂主考官,还戕害政敌,条条状状都是死罪。”
柳思谦脸呆滞,屁股瘫坐在地上。
听见死这个字,柳毅手脚肌肉抽搐下,他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不然不可能把那老远之前案子都翻出来,可是他想不通他到底得罪谁?
紧接着柳灵芝也被抓进来,柳家三人在牢狱里团聚。
缓步走到铁牢外,容怀俯身道:“是来宣布判决。”
柳思谦目眦欲裂:“你有什资格——”话音未落,他看到容怀身后高大身影,那双黑漆漆眼睛凶恶地凝视着他,又把后半句话咽下去。
“柳毅,”容怀从怀里掏出印官印判决书:“证据确凿,因其罪大恶极,连其子女连坐,三人贬为罪奴流放北境。”
柳毅仿如浑身骨头,瞬间被抽掉瘫软在地,容怀看着他:“本朝律法中规定,犯有重罪者可以
戴上枷锁和镣铐只有柳毅,因为目前只有他证据确凿,但柳思谦虽然数十载,换来却是数月荣光,柳思谦靠坐在角落里,两眼呆滞。
柳灵芝也不知所措,她才被认回来几天呀,书香门第门楣就要倒,柳思谦如果不能做官,她还怎以状元郎姐姐身份自居啊?
就在牢狱里气氛低迷时候,楼梯道里逐渐传来脚步声,容怀掩着口鼻,从石阶拾级而下,霍燃走在他身旁,扶着他肩膀:“当心脚下,台阶湿滑。”
地牢里不仅台阶阴湿,由于常年行刑,还充满各种血腥和气息,呛入鼻腔,令人作呕,霍燃很享受这样地方,容怀却是眉尖浅蹙,竭力克制:“这里环境真是太恶劣。”
“所以之前就劝您不要过来,”霍燃无奈道,他将容怀身子转过来,把他脸摁在自己怀里:“这样会不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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