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张嘴却无声:“够……”他是真要不行。
嬴烛知道他已经到达极限,没有再继续,捋着他肩头丝滑长发,撕磨着他耳尖,咧开嘴嗤笑,嗓音沙哑而低沉
但跟在容怀身边生活段时间,他偷窥着容怀衣食起居,血腥报复念头逐渐转为另种更深层次渴望。
而最让他愤怒到不可遏制,还是容怀对秋水恙念念不忘,百余年来风雨无阻给秋水恙送雪华花。
所以他问容怀可还知错?
但是显然容怀还没有意识到他错误——
嬴烛想起容怀在栈桥上往秋水恙那里眺望,还有那捧雪华花,不堪撩拨怒火再次充斥着胸膛。
“啪哒……”
是汗水滴落在地上。
偌大内室陷入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容怀全身几乎腾空,重量都只靠着只大掌支撑着,灼热气息包裹着他嗅觉,顺着他呼吸,充满他五脏六腑。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意识近乎湮没,容怀仰着玉白颈项,思绪浑浑噩噩,甚至丧失思考能力,只剩下胸膛还在轻微起伏。
他下颔被抬起来,上方道炽热视线迷醉地在他身上逡巡,嬴烛觉得这具身体带给他感觉就像荼靡果,口下去,无法抑制舒爽得浑身舒畅。
容怀大脑里面片空白,在模糊时间折磨中,他浑身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给予他折磨是眼前人,但他被悬吊在空中,只能依靠也是眼前人。
次数已经数不清,容怀昏迷又再次醒过来,纤细手臂也耷拉下来,气息极其微弱,嬴烛掐着他下颌,看着他瞳孔涣散双眼以及眼尾那颗肉色泪痣,低哑声音在他耳边道:
“改变主意……”
“与其杀你,不如让你做炉鼎,把你从头到脚打造成属于尤物。”
嬴烛是彻头彻尾魔,身为生来只知道掠夺和征服魔主,他不懂什叫做感情,只知道拥抱虐残酷手段去强迫抢夺。
在漫无边界黑暗中,感知被无限顿化,时间被无限延长,容怀神情恍惚:“放……”
“那……”嬴烛掐住他绯红脸颊,声音低沉道:“你知道自己错哪吗?”
容怀歪歪脑袋,表示疑惑:“错……哪里?”
嬴烛大掌抚摸着他脸庞,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他也能清晰看清容怀每寸表情,迷茫,空洞,失神……
在他觉醒初期,身体虚弱,容怀将他囚禁,鞭挞折磨他,这种屈辱让他想要报复,想要以牙还牙,用更惨烈残酷数十倍手段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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