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嬴烛低笑声:“你让把什东西拿出来?”
容怀用气音吐出几个字,嬴烛戏谑地把玩他绸缎般散落在肩头发丝:“拿出来可以,往后你还敢还给秋水恙送东西?”
“喜、喜欢他……关你什事?”容怀问。
嬴烛脸色变,表情骤然变作冷肃,愤怒和,bao虐在眼中闪而逝,他冷笑:“看来这段时间还是没有让你长记性,既然这样话……”
后面话,还未说出口,容怀就感觉自己被嬴烛提起来,眼前画面转。
嬴烛果然因此怒火中烧,他明明已经警告过容怀,但容怀似乎把他话当成耳旁风,依旧而再,再而挑衅他底线。
他日以继夜,不断施加着惩罚。
温远舟也逐渐发现容怀情况不对劲。
内门弟子比斗时,周围弟子们欢呼热烈而雀跃,容怀似乎直都在走神,温远舟轻而易举就挑飞他剑,容怀双腿软,往前栽倒下来,温远舟连忙扶住他:“容师弟,你究竟怎……”
容怀被体内东西折磨得脸颊浮上红晕,连温远舟在他耳边问话他都没有听清楚:“容师弟,容师弟?”
从周围装饰来看,他们竟然来到秋水恙殿内,殿内布置陈设非常简洁,雅致不透光孔雀石屏风隔开内外两间,玉床折叠得没有丝褶皱,窗台上长颈瓶中插着十几支雪华花。
秋水恙内室禁制竟对嬴烛形同虚设!
“在这里弄,你应该欢喜不得吧?”嬴烛感受着怀里身躯因为羞恼而不停颤抖。
容怀说:“你和师尊毫无相提并论资格。”
系统听他不断挑衅嬴烛,连忙捂住心惊胆战小心脏,嬴烛却并未发怒,反而戏谑笑:“是,那你听听外间你最爱师尊正和谁
秋水恙端坐在主座之上,身素净白衣,冷冰冰宛如尊雪雕,温远舟掺扶着靠在他肩膀上容怀,抬头望向秋水恙:“师尊,容师弟身体不适,送他回洞府休息。”
容怀和秋水恙视线相交,他眼眸中似乎笼罩着层雾水,秋水恙注视着他,平静无波视线晃晃,转而逝,仿佛只是错觉:“去吧。”
被送回洞府之后,温远舟就离开。
他没注意到容怀在他走之后,从床榻摔在地毯上,墙壁上晃动着无数黑影,个高大身影从中走出,大掌掐着容怀下颔强迫他抬起头来:“怎,个秋水恙满足不你,现在你大师兄也不放过吗?”
嬴烛没注意到自己说话有多酸,容怀弓着背脊在地毯上颤抖:“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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