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旁边太监、宫女甚至是侍卫齐刷刷跪片,汗如滚浆,连大气都不敢喘。
“滚,”晏灼手里提着个匣子,撩起眼皮大步迈前,撞得内监趔趔趄趄,径直闯入未央宫。
结果冲入内殿,头抬,看到就是坐在龙床上,衣衫半褪露出大半肩头容怀。
晏灼眉头皱起,将手里匣子扔在地上,脚踢翻,里面颗怒目圆睁,死不瞑目头颅滚在光滑如镜大理石地面,拖出道长长血迹。
跟在后面内□□不住尖叫声:“啊,这、这是……”
没想到这箱子里面装竟然是颗头颅!
吗?”容怀站在窗前眺望深深宫墙,笑道:“这世上人才辈出除精神病院,怕就是皇宫。”
系统瞅到他唇边轻笑,浑身个激灵。
回到宫廷确让容怀心情不太愉快,为避免总是回忆那些糟心事,他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处理政务上,并花周时间熟悉前朝后宫,后宫没什好说,三千佳丽对于原主和他来说都形同摆设。
主要是前朝,表面上朝堂是他言堂,暗地里有多少人被秦良齐收买,他不得而知。
为把这群人网打尽,秦良齐暂时还不能动,但并不妨碍容怀折腾秦良齐。
容怀表情平静,慢条斯理地拢上衣服,轻轻鼓鼓掌:“好,汝王叛党揭竿而起之时,就该知道自己是与天作对,有此下场,罪有应得。”
晏灼看着他,冷笑:“陛下果然真是薄情寡义,自己枕边人人头落地,也能开怀大笑。”
“不笑,难道还要哭吗?”容怀屈起条腿,赤着脚踩在深色毛毯上,玉白腿莹白如玉,色差造成极为强烈视觉冲击。
晏灼瞥眼便挪开眼线:“陛下如何风流不关微臣事,只是往后莫再让微臣这般替您擦屁股。”
“汝王之事,仅此次。”
隔日他就亲手写张寻医悬赏状,让侍卫张贴到城门口,虽然现在大多数大夫都畏惧,bao君威名,不敢接下皇榜,但总会有人敢揭,容怀每天瞅着着急上火秦良齐当个乐子看。
短短几天时间,秦良齐嘴上就急出圈燎泡。
这日,夜色渐深,容怀正在未央宫准备就寝,衣服都脱半,忽然殿外传来内监通传声:“陛下,晏将军班师回朝正在宫外求见陛下——”
容怀微愣,他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位晏将军是谁:“请他稍等等。”
“晏将军,”殿门外,内监硬着头皮好言相劝:“您看现在夜色已经深,陛下说不准已经歇下,有什事儿您明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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