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齐气得浑身发抖:“原本头名阅卷官定是晏九黎,是你强迫他们换成别人。”
“你怎知道?”
秦良齐大脑热,口不择言:“常喜告诉。”话音刚出口,他就
他也不是接受不自己失败,而是有秦良齐保证,他对这次金榜题名寄予太大希望,直都视金榜为囊中之物。
他以为有秦良齐开口,金榜题名是板上钉钉。
曾经容怀向听秦良齐话,现在求而不得心理扭曲,就因为秦良齐夸赞句,就要把晏九黎双腿摔断,这件事只有秦良齐知道,事后他犹豫再三,不知道怎开口和晏九黎说。
难道要说你腿就是因为容怀嫉妒夸你,故意害你摔断,所以你也不要再妄想什金榜题名?
秦良齐说不出口,因此晏九黎还直以为容怀对秦良齐言听计从。
在背后嘲笑他。
这种沉重打击感不亚于当时从马背摔下来。
离开人群之后,晏九黎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回到将军府,倒在床榻上泣不成声。
晏灼从管家那里得知消息,来到他厢房,见晏九黎哭得崩溃,便不愉地拧紧眉头:“男儿流血不流泪,你做什哭成这副德性?”
晏九黎抬起头来,声音哽咽带着哭腔道:“父亲,落榜,往后该怎办啊……”
本以为在自己口袋唾手可得东西,没想到悲惨落败,晏九黎怎能在这巨大落差下保持心态平和?他也不如晏灼刚毅洒脱,原本有多大期待,现在就有多绝望,哭得大脑缺氧岔气,直接昏过去。
比晏九黎更激动是秦良齐,在传胪放榜后,他便迫不及待找到未央宫来质问:“陛下,晏九黎落榜可是你指使!?”
“他落榜?”容怀慢条斯理批阅奏折,说和晏灼模样话:“那重振旗鼓五年后再考便是。”
“你说倒轻松,”秦良齐怒气冲冲,“他落榜可是陛下指使!?”
“指使?”容怀这才抬起头:“孤指使什?”
回想到曾经众星捧月,现在大家怕不是都猫在角落里面偷偷笑他,戳他脊梁骨,晏九黎就觉得羞得没脸见人。
最重要是他平步青云梦破。
“这又如何?”晏灼挑眉,悍然无畏道:“人生当百折不挠,既然仕途不顺,大不投军或重振旗鼓来年再考雪前耻。”听到晏九黎与金榜无缘他丝毫不觉得意外,那昏君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又怎可能抬举晏九黎?
至于流言,晏灼从来都不把那种东西放在眼里。
晏九黎哽咽地哭着,涟涟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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