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脸色变:“陛下又要做什?”
容怀没说话,只看着他,眼里意味非常明显。晏灼胸膛里面翻涌怒火简直要抑制不住,他猛地把容怀抵在浴池池壁上,凶狠地道:“你还想这样伤害自己……你做梦!”
“既然将军不配合,”容怀舌尖刷过柔软唇瓣,脸上浮起丝笑意望着他:“那就要劳烦将军用别方式……来帮孤转移注意力。”
晏灼起初不明所以,知道温润触感贴上他嘴唇,不着寸缕躯体隔着他衣料紧紧依偎他,他蓦然张大双眼,张开嘴想要说话却被堵住。
“劳烦晏将军以身为刀,”容怀声音在他耳边呢喃,因为声音太轻,所以有些模糊不清。
磨到脆弱不堪时候,又会衍生出种深层次对药渴望,就是有人能坚持到这步,在意识浑噩时也抵抗不住引诱,模模糊糊又会开始磕药。
所以每当意识浑噩时,容怀就会用这种方法维持清醒。
“在不依靠别人帮助下,这是最行之有效方法。”容怀说。
晏灼根本不知道发生什,所以无法理解,还以为容怀以自残取乐,胸口像是有怒火在升腾,他抓起容怀,把将人抛进浴池。
既然容怀本身都不爱惜自己,他还操什心?
在容怀抬起头时候,晏灼下意识想要去追他唇,迅速反应过来又顿住,在他震惊时候,容怀已经抽开他腰间束带。
做完这个动作,容怀其实也没有多余力气。
曾经幻想过幕如此真实出现在面前,晏灼所铸造起来理性脆弱得推就碎,那些因为过度压抑,疯狂灼热野望冲破枷锁倾泻而出。
他炽热地凝视近在咫尺身体,用唇舌膜拜着玉白完美颈线,容怀失去全部力气,从他身上软倒下来,他手掌便掐住容怀腰,支撑住他身体。
手掌宽大有力,掌心温度就像烙印样灼热,几乎能
晏灼想扭头就走,刚迈没两步,听见时候毫无动静,他转过头来,看见平静水面波澜不惊,容怀竟然从浴池沉下去。
晏灼垂在身体两侧手掌微微颤抖,他大步折回去,连外衫都没脱,径直扑到水里面,把容怀抱起来。
“咳咳……”容怀眼眸水润,在他怀里仰起脸:“还以为要被溺死。”
晏灼浑身上下全是水,水从头发滴落到脸上滑入衣襟,整个人狼狈不堪,他堪称凶狠瞥眼容怀手臂:“陛下如果某天想要寻死,臣愿意代劳。”
听出他话里言不由衷,容怀笑声:“晏将军能否代劳将桌案上短匕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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