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因为冷……”容怀声音轻弱。
未央宫里常年烧着地龙,进入宫殿里就像进入春天,即便是身上不着缕,也不会觉得寒冷,地龙蒸出
回到未央宫里,用过晚膳后,晏灼打算动身回府,他身体刚刚站起来,就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住。
他停住脚步,转过身,容怀仅着件轻薄单衣站在地毯上,玉白手指揪住衣袖。
“陛下?”晏灼以为他还有要事吩咐。
容怀只手揪住晏灼袖摆,另只手轻轻拨开衣襟,玉白圆润肩头映入眼帘,他上前步,拉近两人之间距离。吐息轻缓:“如果轻轻,应该不会有事吧?”
晏灼眼瞳骤然紧缩,手背浮起道道青筋。
想半天才想出这个馊方法。
吃醋也吃得这可爱。
“晏灼,并没有要他侍寝,”容怀反手抱住晏灼腰道:“他是旧友,没有掺杂其他任何情愫。”
“陛下,”晏灼胸膛剧烈起伏,凶猛地把人揉进怀里,抱许久,他摸向怀里人柔软脸颊,声音沙哑:“在外面时候,臣想很久……”
“嗯,”容怀蜷缩在他怀里,环住他腰问:“想什?”
单衣上扣子被连排解开,容怀纤细柔韧线条完整得,bao露出来,经过这些天用无数金贵药材调理,胸口只剩下道鲜红伤痕,在玉质肌理上反倒有种瑰丽美感。
束在发冠里乌发从肩头如瀑滑落,平时矜贵感弱化不少,取代而之是难以抵挡风情。
他赤脚踩着地毯,步步朝晏灼走来,白玉般脚和深色地毯造成极其强烈视觉冲击,上面蔓延血管宛如烟雾好似溶溶光晕。
晏灼无法抵抗容怀,俯身便吻住容怀唇,晏灼手掌放在他肩膀上,轻轻拂,单衣沿着肩膀滑落下来,晏灼身上衣服整整齐齐,容怀却不着缕靠在他怀里。
“陛下冷吗?”晏灼感觉到掌下皮肤在微微战栗,俯身在容怀耳朵问。
“与忠义无关,也并非感激之情,”晏灼紧紧注视着怀里人:“臣只是心悦陛下。”
容怀玉白面颊染上薄薄红晕,他双手搭在晏灼肩膀上,以此为支点,踮起脚尖,在晏灼唇角浅啄口。
在他即将退开时候,晏灼按住他后背,俯身重重吻住他唇瓣,温热吐息交融在起,直到察觉到容怀开始呼吸不畅,晏灼闪过抹克制声音,才略略退开,嘶哑地道:“陛下,可以认为你和抱有同样心思吗?”
容怀柔软无力靠在他怀里,轻轻“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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