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
容怀仰脸望向金匾上走笔如龙行字。
“是,”晏灼挥退府里惶惶不安仆从,陪着容怀往里走,“陛下如果得空,不如帮臣重题笔?臣也正好换个牌匾。”
随侍内监额头往外冒冷汗:“……”
晏将军这话说也未免也太恃宠而骄,不仅当面嫌弃先皇御笔,还向陛下讨要御笔,题写牌匾。
容怀轻声笑,“那便今日吧。”
“臣领陛下去书房,”晏灼道。
府里仆从未免冲撞御驾,早就被远远打发,亭台楼阁僻静幽深,从条宽阔青石板走到府,草木荫隔之后就是书房,旁边紧邻着就是晏灼平日里休息卧房,清静安宁。
和容怀平日里翻看奏折御书房相比,晏灼书房朴实无华,里面书卷甚至都很少,大多都是些军□□报收纳在书架上,宽敞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房间里面东西眼就能望到底。
容怀随手题好字,无意间瞥见桌案上精美玉制画轴,认出这是他上次赏赐出去,随手拿起来。
晏灼骤然想起上次他握着画轴做手工活事情,忽然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已经晚。容怀打开画轴,视线随之落在块褐白交织斑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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