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她女儿福薄,刚等澄然三岁那年扯证,蒋兆川也快退伍。眼看着家团聚日子就要来,却在那个夏天,场大病病身亡命殒。真真,是红颜薄命。
幸好,澄然长白嫩干净,样貌遗传他母亲精致,现在看着还没点像那祸害。要不让老太太对着像他脸,真怕连这个外孙都不想要。
澄然母亲死本就是蒋兆川心里根刺,这下果断不再搭理她,转身就要走。
看到他决绝背影,澄然也不知从哪里来力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把鼻涕把眼泪嚎啕,“爸,你不要,你是不是不要,你别走!”
蒋兆川怔下,回过头表情是百味杂陈。
狗牵狗,山坡上那几个文艺兵还被马蜂追满山吼。
等澄然小脚外婆三步晃,五步颤,喊着“你这是作死啊”跑过来时,澄然已经滚着扑到河里。硬生生把冰面砸个坑,咕噜沉下去。
十九岁旧魂,遇着五岁新主,“咣当”声,复机重启。
五岁时这遭让他差点病死过去,如今还是自个救自个。
澄然双唇微颤,他记起来,他是滚着身驴粪球掉进河里。上下两片唇动,说他复生以来第句话,“你妈……”
澄然被外婆带着长大,自小就被灌输他爸是个祸害这类思想。而他妈走,这样言论更是恶毒十倍。澄然被日夜熏陶着,也致认同就是蒋兆川错,要不是他勾引他妈,要不是他不闻不问,现在他早就父母双全,过着幸
这绿箭都压不住嘴驴粪味。
外婆听“妈”字,更是老泪纵横,“儿啊,你在天上睁睁眼。你怎能就这丢下然然走……”
蒋兆川实在忍不住,“妈,那就是几个战友,是文艺兵,平时都不在个连队。这次来就是想把澄然接走,现在还没那心思。”
老太太向来是挤兑这个女婿挤兑惯,又听要把她宝贝外孙接走,更是气不打处来,“不在个连怎,然然他妈不就是文艺兵,还不是被你给勾走。要是不出这事,乖女儿,乖孙,现在活多自在……”
老太太直放不下,打心眼里觉得是蒋兆川害她女儿。看他就长副勾搭人祸害样,要不是他,澄然他妈也不用回来躲着生小孩,等生又因为年龄没到不能扯证,还得对外宣称这孩子是从亲戚家抱养来。她女儿痛死去活来给他生孩子,他却还在部队不回来,这足够让老太太把他恨上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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