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睡
吗？”
澄然佯装着才醒过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
样子，“爸，你回来啊！”
蒋兆川喝酒喝有点脸红，他见澄然醒，高兴在他脸上捏
捏，“宝宝，爸今天抓到犯人，过几天可以拿笔奖金。爸请个假，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澄然马上就来精神，连装睡都忘，骨碌爬起来，“
想出去玩。”
蒋兆川拍拍他头，“你真是爸福星，爸不止抓到那个送货，还顺着查到他上面人。爸本来直没什
头绪，多亏你多看几眼。”
浅笑容，似乎是让他安心，又像是叮嘱他不要光看热闹。接着就手腕翻，压着鬼吼怪叫肖胖子走出院子。
警笛声“滴呜滴呜”，悄无声息来，风阵走。
澄然呆呆就地坐下来，脸上还残着点痴迷。他回过神来，马上甩甩头。苦笑着想，没想到就算再来次，在控制情感这方面他还是弱不堪击。
那时蒋兆川应该就是察觉到他这种离经叛道沉沦，才会分分，不漏声色筹划离开。
幸好他现在还小，蒋兆川应该发觉不什。
澄然瞬间就嘚瑟，又往蒋兆川身上扑，“很厉害吗，是不是很厉害！”
蒋兆川点头，眼底笑意更浓。
澄然没想到还真帮他爸抓到这个药头，更是乐忘乎所以。而见蒋兆川半醉着，又大着胆子往他身上靠靠。等到蒋兆川呼吸平稳之后，就把头移到他手臂上，闻着他身上酒味，心里是说不出平和。
连抓几个毒贩，蒋
澄然垂下头，坐到腿也发麻，底下围观人都散，才想起要回家。
他简单洗个澡，换衣服，今天他爸抓犯人，肯定会很晚才会回来。他时也找不到什消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尽都是挥之不去记忆。他心慌又害怕，即便是顶着这具还不知世事身体，唯恐还是怕露出什。蒋兆川眼睛那利，他总是能发觉到……
澄然在床上又翻又滚折腾，他给蒋兆川留灯，近十点时候他终于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澄然马上翻身背对着门口，裹着半边被子假装闷头大睡。
蒋兆川开门进来，脚步有刹那停顿，似乎是不习惯澄然今天没有扑上来。然后他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又轻手轻脚关上门。
澄然竖起耳朵听着客厅里动静，蒋兆川洗漱完之后才进房间，他靠近床沿，澄然就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酒味。肯定是今天抓捕行动成功，他们伙人跑去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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