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然不说话，但是点头附和。
“爸累
，你下来自己跑，用力往前跑，看爸爸追不追得上你。”
澄然按捺着神色去看他背后，那电线杆子后，臭气熏天
垃圾房旁，多出好几双脚。
膀，“怎
？”
“爸……”澄然在过去和现在中拉扯，不由问，“你那忙，
还让你出来，是不是很不懂事？”
蒋兆川侧首看他
眼，头顶蹭蹭他脸，“是爸没时间陪你才对。没听你李阿姨说，整个院里都找不到个比你懂事。”
这几句话终于修补点澄然内疚心，他用力环着蒋兆川脖子，“以后会陪爸爸，换陪你。”绝对不会再丢下你个人看电影。
蒋兆川笑开怀，背着他继续逛街。澄然随手乱指，雄心壮志，“爸，以后你会比那个人还有钱……们赚钱买这里房子……”蒋兆川才终于开口道：“安静点。”
直到路灯亮起，把俩人影子渐拉渐长，澄然才舍得回去。回去路上他嘴里舔着冰激凌，让蒋兆川单手抱着。再走段路，前面就是筒子楼。
蒋兆川难得喋喋不休，“飞机不要，小汽车也不要，怎什都不玩，想给爸省钱？”
澄然当然要应下这个好，他脸不红心不跳，“爸抓坏人好辛苦，钱要省着花。”
蒋兆川刮刮他面皮，脚下忽而顿，这顿足时间很短，看起来就像被石子给绊下。但澄然注意到，蒋兆川脸上直蔓着笑意倏地沉下去。
他把澄然紧紧抱下，而后慢慢松开，脚下速度不变，只低声在澄然耳边说：“宝宝，爸爸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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