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蒋兆川还醒着,是真切醒着。他咬牙凑上去,依样画葫芦在蒋兆川唇角贴贴,轻声道:“赎过罪,从楼下摔下来时候,就把们两个人罪都赎掉。所以你不能再扔下,离不开你。”
蒋兆川确醒着,他用力几乎要把澄然按到他胸腔里,不发言喉中尽是难忍。
第二天风雨停歇后,小区楼下只剩地残绿和落花,很快就被清洁工清理扫去,当天日头又恢复暑假应有闷热。家里重新被收拾干净,所有争吵痕迹都已被抹去。窗里窗外,都看不出曾经降临过,bao雨。
澄然看着如故切,面上始终是懒懒,仿佛是已经极度倦怠。
而漫长暑假天接天变得灼人。
来躲!”澄然由衷回忆往昔,“你忘小时候吗,是怎跟你在起,以后也会。再过几年,也可以照顾你,会直陪着你。”
他想起来,仍然心中发疼,“你怎可以跟她结婚,为什跟她!”
蒋兆川默然不说话,澄然声接声问,“你不知道讨厌她吗,你不知道她是什样人,你怎能带着她来伤!”
“为什是她,你喜欢她吗,你是不是!”
可这次无论他怎说,蒋兆川始终都以沉默相对。澄然激动起来,顿时就要往他身上撞,又是乱打乱喊,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蒋兆川只好紧起臂膀,把他牢牢圈着,“爸爸已经答应你,怎还要生气!”
蒋兆川虽然还在这个家,只是澄然每逢看着他,却是打心里担忧。到晚上,他都担心今天会不会是最后次见他?蒋兆川又做丰盛饭,是不是又有什决定要跟他说?他会不会在某个时间突然开口,又说:爸爸要结婚!
他决定既然都是经过深思熟虑,那有第次,定还会有第二次。
可是他答应,只让澄然觉得是无奈妥协。他甚至觉得,过不多久,这种情况还会再来次。
“你能不能信……至少,绝对不要再用这样方式躲。”澄然根本不敢回忆他刚才心境,“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说不要,可疼快死……”
说什都好,就是不能再说“跳楼”和“死”,蒋兆川手臂不由加重两分,喝道:“闭嘴!”
澄然被他抱发疼,两个人胸口严丝合缝紧贴着。他是真刚从个噩梦中跳出来,不能再跳入另外个。
“爸。”澄然周身紧都喘不上气,他半晌不语,等到外面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原来已经过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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