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
百多公里外
他家里，蒋兆川定正坐在客厅里，只开两盏暗灯，身畔闪着电影里旖旎虚实。看会儿，再拿起手机，字字给他编辑短信。
他还在猜测剧情剧情进行到
哪里，屏幕突然就亮起来。还没打开，澄然就有种心有灵犀感应，他踌躇下才按下收信，只有三个字，“小妖精。”
澄然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知道，他知道这是哪部分剧情。
热血仿佛全冲上脸，澄然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几圈。说他不是吗，他也引诱过蒋兆川？说他是，他不敢那
大胆？
他捂着被子在笑，连热也顾不得，他打不少字，又删重新组织，确定无误才发出去，“
喜欢这个版本，又美又暧昧。以前希望你能像他，但是不可能，你摒弃不伦理。”
意思，窗外渐渐吹起凉风，他觉得舒服多，抱着被子开始酝酿睡意。
手机屏幕亮，又有条短信进来，是蒋兆川发，“宝宝，爸爸在看电影。”
澄然把手机调静音，“什电影？”
“你说过，禁忌恋。”
澄然只觉得喉咙里干下，“哪个版本，你不是不喜欢吗？”
蒋兆川说不定已经变脸色，澄然从窗户里望出去，蒋兆川那里肯定不会有这纯粹黑，总有几家灯未灭。
澄然又迅速拿起手机，把按键当成感情流泄口，反正他爱情早就超脱伦理，本来就是他罪，“不是她，不会欺骗你，对你没有谎言，再过几个十九年，也不会厌倦你。等你垂垂老矣，等你枯槁消瘦，失去所有人言魅力，只要你还是爸，只要你在身边，就定会爱你。你不知道，你看过原著没有，就像肯定你会老会死那样爱你，经历过，只有你什都不知道。”
他点发送，就像是当面对蒋兆川吼番那样气喘吁吁。他定在那边叹气，又怪他偏执。澄然把手机扔，头埋在枕头里，但还是留条缝隙，时不时去看手机。
这次没有让他等多少时间，澄然抢过手机看，“你像洛丽塔，又像玛蒂达。也爱你。”
“97年。爸爸听到电影开场那几句告白，所以看下去。”
“生命之光，欲念之火。罪恶，灵魂。”
这次他等很久，久到宿舍里说话声都快没，蒋兆川才回过来，发就是两条，“你也是。”
“你有点像她。”
要不是顾忌着其他人在，澄然已经把电话打过去，“哪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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