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习惯贴着蒋兆川
额头摩挲，不过
碰伤处就疼，在梦里还龇牙裂齿
阵。
蒋兆川是什
时候起来他也不知道，第二天澄然还没醒，就听到病房里声接声哭诉，有老有少，开始还挺模糊，等他听清楚，也立刻睁眼，就差从床上跳起来。
沈展颜和沈父都站在病房里，不过都离他离远远。沈展颜经过昨天那番刺激，整个人更是颓败不堪，皮肤蜡黄蜡黄，眼下两片青黑，她放缓语气，求着蒋兆川，“兆川，你就看在过往情分上，放
妈妈马。她都把年纪，你忍心看个老人家去坐牢。”她抹着眼泪，膝盖弯像是要软下去，“妈就是这样性子，她人不坏，真只是气糊涂。再说你也打她，老人到现在还不能张嘴说话，就当扯平好不好？”
“然然被打出脑震荡，你让扯平。”
澄然恰好对上沈展颜眼睛，还挑衅笑笑。沈展颜果然变脸色，还是戚戚道：“你能不能……妈妈只是不会做人，她真只是冲动。”
蒋兆川横眉冷目，“到这把年纪还不会做人，那就教她做人。等她把故意伤人罪牢坐完，就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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