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枝取下腰间白瓷瓶,从其中个瓶子里倒出药粉抹在他脖子上,将另个瓶子瓶口塞到他嘴里让他喝完里面东西,接着慢条斯理整理好自
地往后缩,撞在盛寒枝硬邦邦胸膛上。
外头疯传杀人不眨眼大魔头,在盛寒枝眼中就是块冰,搁在外头是把见血封喉冰锥,被揉化之后就成摊水。
浑身都是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用劲儿稍微大点就留下串痕迹,受伤痛感也会强于常人,着实让人疑惑他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又是如何忍过千淬百炼,练身旁人望尘莫及邪门武功。
盛寒枝还故意折辱过他,“堂堂魔教教主在情事上疼得掉眼泪,这说出去可如何是好?”在这儿关许久,凤玦身体其实早就适应他蛮横和毫无章法,被伸两根手指到后穴,扩张会儿内里就自发分泌肠液,勾得盛寒枝浑身起火,手撩开他如缎黑发,手挑开他身后衣摆,自己则全身衣着完好,只露出胯间高高翘起巨物,见凤玦皱着眉要往前躲,就马上掰着他雪白臀瓣,循着粉色褶皱整根嵌进去。
紧致穴肉被硬物推开,又层层叠叠拥上来,夹得盛寒枝倒吸口气,嘴上说着让凤玦放松,手上却掐着那细滑臀肉往自己胯下撞。
凤玦手腕上两条长长铁链也跟着剧烈动作摇晃,和身后啪啪声连成节奏,手上铁环磨得白玉似腕上圈红痕,实在被顶得受不,就扭头去看他,眼尾绯红目光复杂,摆明要说什话,盛寒枝就挑着眉峰狠狠撞,他只好咬唇忍下快脱口而出呻吟,闭着眼睛被撞前后晃动。
盛寒枝自然不会给他说话机会,上次弄到半夜时,凤玦皱着眉直言不舒服,他也想慢条斯理来次,可被湿热肉壁夹着往里吸时,又乱神智,唯抓住思绪是——你有经验又如何?现在究竟是谁操谁啊?然后就更加发狠地撞进去。
凤玦被迫抬起条腿承受,臀尖被折腾得红红,股缝间也泥泞不堪,身后之人突然停下动作,阳物蛰伏在缩合后穴,盛寒枝抬手潇洒地扯下头上青色发带,在掌中绕几圈叠在起,递到他被咬泛白唇边。
等确定凤玦咬紧,便更加心安理得地在他体内作乱。
盛寒枝从不吻他,但做到兴起时就喜欢把鼻子凑到他后脖颈,个劲地蹭他头发,凤玦白嫩脖子藏在发间,稍微在对方视线内露出点颜色来,盛寒枝唇就追着过来,在上面又嘬又咬,最后才咬着他脖子射进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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