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就算凤玦那魔头已经回来了,我们也应该趁早铲除魔教!”“对,否则日后魔教会更加猖獗!”“不如此番将计就计,一起攻山之时派一位侠士假意被抓,待时机成熟便可里应外合,届时方成大计!”这种在天煞教埋下暗桩里应外合的方式倒是得到了常啸的认可。
圣居山庄自常啸这代以来平步登上名派大族,每次天煞教有什么动向都是常啸第一个站出来组织各大剑派,若说天煞教内没有常啸的内应,盛寒枝还真不信,那凤玦知道身边有*细吗?常啸道:“那诸位可有愿意前往的?”这计策是商量妥当了,可一谈到人选方面各大掌门纷纷住了口,面面相觑,待在天煞教里光想想都毛骨悚然,更别提以人质身份主动送上门,那必定是有命进去、没命出来的差事。
在座的掌门都开始打起了太极,青衣客却是关键时
来当梁上君子,凤教主,你这跟没蒙面有什么区别啊?”凤玦被他罩在墙壁与臂弯之间,危险地眯起一双凤眼,手探到他胯下,我身上能有什么味儿?要真有,也就狼崽子才能闻得出来。
盛寒枝想起他刚刚掰断守门人脖子的狠劲,低笑着让他轻点,撑在侧边的手却滑到凤玦腰上,抱怨他今日衣服穿得太多。
穿一件你也嫌多呀。
凤玦怕真把他的火撩起来,依着盛寒枝的变态程度指不定幕天席地的也要操他。
于是拽着他的手臂,提醒道:“有人来了。”
“怎么,怕被人看见?”盛寒枝另一只手又去揉他的臀瓣,“怕被人看见凤教主和我在这儿偷情?”“……”刚刚的动静太大,巡逻的守卫将事情禀告给常啸的时候,庄主立刻就扔下全部宾客赶了过来,盛寒枝更加确定书房里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以凤玦的性格没必要穿成这样潜入,估计直接就大摇大摆杀进来了。
凤玦被他按在墙角亲了半响,最后盛寒枝把人调戏够了才出去。
常啸刚从书房里出来,估计是发现房内并无异状,神色稍霁,又见青衣少侠悠哉地从拐角过来,常啸将他打量一番,问道:“少侠这是……”“无事,方才遇到一个小贼……已经被我赶走了,常庄主可有丢什么贵重物品?”“这倒是没有,如果少侠觉得无聊,不妨随老夫一起回去。”
饶是盛寒枝见多识广,也不得不佩服常啸变脸和隐藏情绪的速度,纵使知道他的这番话中“破绽”很多,也能不动声色地压下眼底疑虑和晦暗,把话题转移到这次宴席剿灭天煞教的“良策”上来。
酒席上众人见他俩回来了,忙七嘴八舌呈上商议后最终拍定的计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