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说,有时想到当初去跟简杭闹,无地自容,就问自己脑子呢。”廖咏玫鼓励她,笑说:“你当时不是还要接收们四部员工吗,拿出那个魄力,你看能不能走出来。”
钟妍月:“”
她自己也笑,不好意思道:“是大言不惭。脑袋被踢。”
廖咏玫:“你婚姻再难,能比四部还难?四部摊子有多烂,你是知道,现在也慢慢走上正轨。四部有今天,就是简杭抓住每个能抓住机会,只要有丝希望她都不放弃,她每次和高层吵,你不是都在场?”
“谢谢廖姐。”
她太痛苦,又无处宣泄,晚上她不困,各种找高域茬。
她跟高域关心降到冰点,他回家不搭理她,最长次个星期没和她说句话。
即使这样,她竟然还不愿离婚。
到次年二月,高域提出离婚,他态度坚决,非离不可。她无法接受。她跟他从大学就开始恋爱,他突然变得像个陌生人。
廖咏玫苦笑,“别看现在这样,也是步步咬牙走过来。不走不行。”
在受不,彻底爆发。
当初儿子高考结束,她明显感觉高域对她态度落千丈,似乎是好不容易容忍到儿子高考。
儿子高考成绩出来,大家人都沉浸在喜悦里,高域却问她,这样日子过下去还有没有意思。
她装傻,假装听不懂他想要离婚意思。
可他话犹如把利刀扎到她心脏上。
钟妍月问:“你跟简杭,是怎化解不愉快?”
廖咏玫想想,“也没刻意化解,她从来不问私事,半句都没问过。她给个工作机会,努力抓住,就这样。”
钟妍月坦言,“有段时间看简杭特别不爽,因为姐老在面前夸她,心里边就很叛逆。”也很难过,为什连姐姐都觉得简杭好。
“但冷静下来也知道,姐是想让多看看简杭优点,让放下成见,慢慢走出来。”
“成见放下,还是没走出来。感觉自己挺无能。”
离职后,她心操持这个家,陪伴儿子,早就没心思打扮自己,也没有职场上果断利落。
而高域,他到中年却没有任何中年危机,身材保持得好,挺拔俊朗,升到高位以后,经过岁月磨练,气场和魅力也不是年轻时能比。
她和他差距越来越大,于是经常疑神疑鬼,每次他出差,她都会查岗。
大概他也忍无可忍,好不容易忍到儿子考完试。
从七月初,她经常整宿整宿睡不着,反正不用上班,晚上睡不着她就白天睡,整个人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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