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儿?再等两天,等易感期过带你去。”
甫退开,在楼下还只是轻声抽泣人忽然嚎啕大哭,细细手腕已经被捏红,两只手胡乱往他身上、脸上打,小猫挠痒痒似也不疼,但能感觉到很抗拒。
本以为左寒很需要他亲吻,结果被亲后这人反而哭闹得更凶,显得他点水平也没有,姚琛泽脸红得要滴血。
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时间手足无措。如何安抚都无用,左寒直哭着打他,嗓子都哭得嘶哑,刺得人心脏发疼,最后他只能按住左寒两只胳膊,也躺下来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尽力放下身段哄,“不亲不亲。”
“不凶,不大声吼你。”
“刚刚是不是压疼你,这几天有点控制不好脾气和力气。”
张合薄唇和已然长开深邃眉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时间推上干燥浅滩,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出现幻觉,做越界事。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不正常,如他直都清醒地知道自己所有毛病,知道每丝情绪来历和去处。
但是太累,不想再抵抗,也不想再挣扎。
就这样吧。
于是他没做任何解释,背过身蜷缩起来,只留给姚琛泽个埋在湿软发丝中薄红耳尖。
“你是不想住这里吗?是唐荐忠还是谁给你委屈受,你告诉。”
左寒哭得头晕,渐渐脱力般温顺地靠在姚琛泽怀里,发泄顿,脑子里粘稠浆糊也被搅个遍,心里堵上那口气意外顺点。
他艰难地抽出手来揉揉眼睛,后知后觉二人现在姿势过于暧昧,又不适地动动,“不要管。”
“想走。”
姚琛泽顺势起身抽过两张纸巾给左寒擦脸,毕竟他发觉刚刚直接用手擦效果不佳。
先被夺走初吻继而又直被忽视,姚琛泽“啧”声,像是不耐烦,又像是生气。
大掌按着左寒肩,轻轻带,直蔫巴巴人毫不反抗,顺从地重新平躺到他身下,姚琛泽呼吸声粗又粗,他实在受不左寒这个湿漉漉、茫然又无辜眼神。
受蛊惑般,钳制着左寒两只手腕压到头顶,姚琛泽附下身去,恶狠狠贴上刚刚亲歪淡唇,全身血液都像要被唇上这点凉意烧沸,他只能依照本能又吮又咬,越亲越重。
流过眼泪过后鼻腔堵塞,嘴唇又被死死堵住无法呼吸,缺氧带来晕眩终于让左寒麻木脑神经感到点害怕,不可反抗压迫力也勾出心底久违恐惧。
他终于开始挣扎,姚琛泽赶忙撑起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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