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琛泽以为他不会再给任何回应时候,左寒开口。
“出剪刀。”他说。
“石头剪刀布!”
这样幼稚游戏,他们玩起来。
姚琛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样心情提出来玩这个无聊游戏。
他们用猜拳游戏来决定该听谁。
沉沉悲痛从心口涌出,无法排解,万般无奈,到嘴边时只剩轻描淡写句,“你会等吗?”
“不会。”左寒明确拒绝。
他说不等,可姚琛泽不信,还是要小心翼翼赌次。
“你会等吗?”姚琛泽不依不饶,好像多问几遍就能得到不样回答。
“你没办法拯救,对你而言,是个错误人。”
“自己都不知道什时候会撑不下去,有时候悲观想法不是由自己控制。”
“感情不是全部,你有自己事业,有大好未来,以后还会遇到更好人,不要再围着转,只会让你越来越糟糕。”
左寒很少说这多话,自觉已经足够坦诚。
可姚琛泽抹抹眼睛,摇头,“左寒,不会有比你更好人。”
,耐心又细致。
来来回回,地上撒不少水,到处乱七八糟。
没多久,盆里新换热水又凉,姚琛泽忽然感到委屈。
想多洗会儿,又怕左寒着凉。
“几年前就确诊过抑郁症,吃半年药。”
他从未觉得世界上有走不通路,他想问左寒能不能为自己再努力把。
“只是觉得活着很累。”左寒语气平静。
那他至少应该有死权利吧。
“们也猜拳吧,你赢,就不等,好吗?”姚琛泽提议。
他又很快捏住左寒手,嘴边扯出个苦涩笑,故作轻松地问:“你出什?”
实在太幼稚,左寒应该不会理他。
姚琛泽清楚地认识到,他会在某个不知道时刻永远失去再见面机会,他坐在左寒身边,其实已经在慢慢失去他。
他没有办法。
笑闹声停,旁想荡秋千孩童产生分歧。
“石头剪刀布!”
“哈哈哈哈赢!你得听,你先推玩!”
出医院大楼,两人在公园边长椅上坐着,身后不时有孩童笑闹声传来,显得此处安静格格不入。
“不知道许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得这种病人感情淡漠,所以你不用费心对付出,也不用费心保护。”
“如果个人爱你,你会感觉到,你感觉到吗?”姚琛泽忍不住问。
左寒没有回答。
你付出百点,只能感觉到点,太累,对你而言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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