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醒来时唇上肿痛,似乎被谁咬破皮,左寒皱着眉,对着镜子看许久。
在晋城待几年,鼻子已经习惯海风里腥潮,可昨日梦里,龙涎香浓得令人发昏。
门窗依旧关得严实,被扔出去信纸平平整整放在桌上。
作者有话说:
左寒这款属于是少男杀手,觉得。
他应该幻想个什样人?
温柔,体贴吧。
反正不是姚琛泽那样。
姚琛泽又是哪样?
左寒细想想,觉得这人格外模糊。
柔女士都没有说过话,甚至还误会过人家身份,却意外有不少话想说。
没人回应这件事,叫他安心。
“拍照片挺有意思。”
左寒随手揪掉新长出来杂草,用手机拍到草间跳动螳螂。
“螳螂真能捕蝉吗?”他感到好奇。
很多事他都记不清。
许喻平大概欺骗他,他记忆总是蒙着层纱,停药也没能变好。
当然,也许许医生并没有骗人,是他总把件小事翻来覆去地想,就像本书被翻太多次,所以纸张泛黄,还会掉页。
树上叶子又开始变黄,瑟瑟秋风卷起最后片落叶,掉下来。
“骗子。”左寒将那张旧信纸扔出窗外,关上窗。
第三年,左寒来墓园时候,微微皱着眉。
“秋天要到。”
他话又开始渐渐变少。
个人呆久,左寒甚至怀疑世界上是否有姚琛泽那个人,也许切都是他幻想。
那他也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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