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要不要去拍照,小吴想让带他去山上打鸟。”
“冬天要来,再不打没得打。小吴这次放寒假回家呆不几天,都已经在公司实习。”阮文超在兴头上。
打鸟不是真打鸟,不过是举着长枪大炮守着
而且,他昨天是不是烧热水?
蓝色塑料水壶里滴水也没,插头也被拔下来。
左寒坐在长凳上,盯着那个水壶。
他有醉得这糊涂?
起身,“嘶”声,左寒狠狠皱着眉,又坐回去。
晦暗不明灯光下,双泛着绿光瞳眸,带着热切猩红和令人心惊渴望。
浑身都被紧紧缠住,越挣扎,缠得越紧,近乎无法呼吸。
熟悉又陌生感觉让本就被酒精烧过遍神志越发糊涂。
切似乎是个真实又荒诞梦。
觉睡到大中午,左寒顶着头乱糟糟头发坐起身,眯着眼睛看着窗帘外透进来光,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摸出兜里钥匙开大门,照常锁好,又慢吞吞挪去楼小吧台烧点热水。
等待时间泛起困意,左寒干脆先回楼梯边小房间,随手开电热毯后合衣靠在床头,习惯性蜷缩起来。
脸颊上两坨醉出红,不多时他就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用热毛巾擦着他手和脸,又轻手轻脚将他从厚重衣物里剥出来。
擦着擦着变味,灼热呼吸贴着裸露在外皮肤,暧昧吻吮吸着寸寸向下。
大腿内侧被衣料磨得生疼。
掀开毛衣衣角,低头看着腰侧疑似指痕红印,左寒简直气得要死。
按就疼,这总不会是他眼花吧?
院门直关到现在,阮老板在外面敲上门。
他来找左寒吃午饭,昨天老吴家羊杂汤带回来两碗,正好煮点面条吃顿。
他摸着身上干净睡衣,有些迟钝地想,完,两年笨蛋药真吃坏脑子。
昨天半夜,好像有个变态亲遍他全身,还拢着他腿乱蹭。
丢出去信纸回到桌上,或许是他记忆发生错乱……
嘴唇破皮,或许是他睡电热毯睡多,上火……
可为什会做春梦?
被沉甸甸压着动弹不得,浑身又使不上劲儿。
左寒抬起软绵绵胳膊无力地推却下,腰身立马就被紧紧抓住。
耳边声不满轻呜,像惶恐又,bao躁小狗。
敏感咽喉被轻轻叼住厮磨,松软被子里暖烘烘,贴上来皮肤烫得人害怕。
左寒终于从沉沉浮浮热中费劲半抬起眼皮,头顶照明光被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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