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熟悉又陌生感觉,带着不容忽视侵略性。
左寒分辨不清心里感觉。
无序思念飘飘荡荡,终于在这刻落到实处,压得他眼眶发热。
可比以前更频繁、更黏腻肢体接触,叫人难以招架。
他本就是个冷心冷情人,做不来亲亲热热互诉衷肠
带着点油墨味旧账本被随手扫到地上,耳边阵“乒铃乓啷”,似乎还有弹珠不停撞击地面声音。
之前杂物盒里有放弹珠吗,好像是吧,应该是某个小游客送。
脑子里阵阵发胀,左寒迟钝得厉害。
……
等吻毕,分开时唇间拉出条暧昧银丝。
刚打完哈欠,眼里还湿漉漉。
“可爱。”姚琛泽边评价边用鼻尖点点蹭着他脸,手顺势伸到脑后,将翘起头发捋顺。
左寒下没话。
姚琛泽很快贴上来,带着耐心耗尽后急躁。
沉甸甸欲望全压在薄薄唇瓣中,烧尽呼吸和理智。
警务员刚要走,人还没坐上警车,民宿院门“砰”关,留惊魂未定阮文超和吴鸣远两个人在寒风中面面相觑。
姚琛泽裹着床单赤脚站在院子里石板上,抓着左寒手直没松。
刚刚交涉时,他全程将左寒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副男主人当家作主姿态。
脚上都是泥,大爪子冻得通红,这人浑然不觉似。
左寒低头瞥眼,不自觉地皱起眉。
左寒还留在缺氧带来晕眩中,脸涨得通红,好半晌,瞪着姚琛泽,憋出句,“放屁。”
这是在回那句“可爱”。
也是气姚琛泽出格行为。
被瞪人丝毫没有遭嫌弃自觉,又黏黏乎乎贴过来,下下亲着左寒通红脸,眼神迷恋又缱绻。
“就是可爱。”他声音和以前比变得低沉很多。
左寒很快被亲得喘不上气来。
个晃神间,他被压倒在零零总总杂物上,像被按在野兽爪下猎物。
跟梦里样。
就是这个混蛋死死箍着他腰,还留深深指痕,到现在都没消掉!
偏过头躲开,急速喘两口气,粗粝大掌又敷在他眼睛上,不断摩挲着脆弱眼皮。
好像几年过去,大少爷洁癖已经自然治愈样。
刚刚突然被敲门声吵醒,起来得匆忙,头发还乱糟糟翘在脑后。
左寒懒懒打个哈欠,回屋时从客厅沙发边提溜起自己棉拖鞋。
腰刚直起来,双胳膊伸过来,轻轻松松架着他放到前台记账长木桌上。
“你干什?”两人面对着面,贴得很近,左寒眼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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