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可以确认,急剧情绪波动有概率引发精神力爆发式增长,也就具备异化先决条件。”
是主理研究员声音,他听过无数遍,严肃里带着点不疾不徐,乍听很是冷漠。
太阳穴上有冰冷触感,脑神经迟钝得发麻,浑身被死死束缚住无法动弹。
“现在不在易感期中,怎异化?”又有稍微年轻点声音传入耳中。
“这正是们要解决问题。目前第阶段实验方案是,拿003最痛苦回忆,去不断刺激他,以期达到精神力零界值。”
他还是不愿意叫左寒“哥”。
他知道左寒没有喜欢上别人,顶多算友情吧。
但还是忍不住嫉妒,忍不住生气。
嫉妒自己缺席那几年,这些人可以轻轻松松陪伴在左寒身边。
生气自己失去专属称呼,失去许多个唯和第次。
大概是占有,欲望,纵容,和满心欢喜。
将左寒胳膊扯过来放到自己腰上,姚琛泽也安心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得到个主动拥抱般。
很突然,腰上手无意识拍两下,像在哄他睡觉。
时间,心底有股想哭冲动。
姚琛泽忽然觉得委屈极。
“什凭什?”
“凭什别人就能叫你哥?”
“你也叫啊。”左寒睡得迷糊,敷衍地答句。
刚要翻身,又被重新揽回去。
好半晌,姚琛泽恶声恶气回:“不要。”
“这样或许能实现自由异化,不再受易感期局限。”
“教授,怎知道什是003最痛苦回忆?”
年老
早些时候姚琛泽去拆其他房间床,垫几条长木板在断裂床板上。
只是简单修理遍,动还是会“吱嘎吱嘎”响。
可这简陋无比小床比他睡过任何地方都要舒服。
被窝里温暖馨香,身下微微有些硬。
很突兀,混着阳光皂角香散去,有消毒水味道充斥着鼻腔。
这三年来,他什都经历过。
尖锐长矛刺过来时候,举起盾牌就好。
明明全都咬牙硬挺过去,却在这刻,心脏脆弱得像块薄薄透明蝉翼,只要左寒拍他两下,就碎。
不过是因为知道有人在等,所以直在忍耐罢。
低头拱拱左寒肩窝,姚琛泽不满似轻哼声。
“不叫,也不喜欢他叫。”
听语气,像是先狠狠考虑遍,才忍痛拒绝般。
不知道又在犯什病。
左寒抬手拍下姚琛泽脑袋,很快手就被握住,又被十指相扣牢牢锁好。
爱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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