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和这个人在一起,该害怕的事还是会害怕,但你会有勇气面对。
“好。”姚琛泽意外平静了下来。
他转身出了趟房门,回来给左寒端来吃药的温水,又说:“孟厌的事,我会安排好再走。”
左寒张开嘴被捂了一嘴药片,仰着脖子将喂过来的水喝干净,看起来乖巧极了。
心里一直在惦记这事来着。
左寒有点不高兴,“你是觉得我离开你活不下去吧。”
姚琛泽抓着他的两只胳膊放在自己腰间,又俯身过来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他的下唇,顺着这句话说道:“因为你嘴巴叼,身子娇气,脾气又差,所以我一点也不放心。”
“你放屁。”左寒也恶狠狠地回瞪了姚琛泽一眼。
这三条,他一个都不认同。
大概知道姚琛泽在烦恼什么,左寒直白地问:“姚青会杀掉我吗?”
作为统战部最年轻有为的少将,还是决议阁的年轻议员,姚琛泽投出了最关键的一票,北部联盟执政党的求援请求已经通过了决议,不日军政处就要派驻维和部队前往战乱地,帮助执政党平定叛乱,一同过去的,还有大批的先进武器。
不出所料,姚琛泽是带队的最佳人选。
要忙的事多了起来,一连几日,左寒都是一个人吃晚饭,一个人早早钻被窝睡觉。
天已经黑过去很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裤子,左寒睁开眼睛,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
凌晨三点了,会养生的人都不该在这个点做爱。
姚琛泽最近忙成这样,居然还能关照到他的事,说不感动是假的。
已经是九月中旬了,那个不听话的小狼崽子在市政厅婚配系统的半年轮空期终于满了。
市政厅的工作人员查过,说孟厌的父亲孟昭获并没有提交婚配终
姚琛泽系着袖口的扣子,闻言紧锁起眉头,“你别说这个字。”
“你在害怕?”
“嗯。”姚琛泽承认,“但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左寒抬着头看他,渐起的晨光里,他们对上了视线。
“别怕。”左寒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然而还是说得很认真。
可是姚琛泽太过紧张,也太过着急,甚至没耐心做任何准备,就那么直愣愣在左寒腿间硬蹭。
灼热的气尽数喷在敏感的耳廓,左寒像一只被擒拿住的小鸡崽,无处可逃,无从反抗,他拢紧了腿根,就这么一言不发,等着姚琛泽冷静下来。
黏黏糊糊,磨磨蹭蹭的,天都快亮了,离姚琛泽出门上工也不远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左寒难得高兴爬起身给姚琛泽系皮带。
“我能不担心你吗?”姚琛泽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