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守在病床前不动,周阿姨忙前忙后去办住院。
戳针时左寒醒过来片刻,意识还不太清醒,勉强认出病床前姚琛泽,小声喊声难受,抓着他手指不松,力道不大,却把大少爷颗心都抓碎。
他直记得左寒说过怕疼,不喜欢打针。
不多时,贺医生敲门进来,姚琛泽赶忙偏过头缓过那阵难受。
“病人这几个月都吃些什?”贺医生拿血液检测报告单,神色严肃。
出门时左寒没醒,他只轻手轻脚贴贴他脸,似乎是有些热。
“三天之前,出任务,晚上不在家,他通宵看剧。”把人送进急诊室,姚琛泽在旁转来转去,他对着常给左寒看病贺医生仔仔细细复盘最近个月左寒不健康行为。
“也不算通宵,反正是三四点才睡。”
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别理由,平时已经非常注意,真真正正是捧在手心怕摔。
“换季感冒是正常,别紧张。”贺医生都快被绕晕。
走出废旧铁门,姚琛泽掏出私人手机,想看看左寒在做什。
还没坐回车里,心有灵犀般,手机响。
是别墅座机。
接起电话时,姚琛泽脸上下意识挂上点笑意。
然而电话那头并不是那个慵懒清哑声音。
左寒又被称为“病人”,姚琛泽非常非常讨厌这个称呼。
有护
“正常感冒,人会烧晕吗,40度啊,再烧要烧傻!”姚琛泽脾气压不下去,人都,bao躁起来。
他又开始念叨,“怎就不听话,那个破电视剧有什好看,以后也不能看。”
“偶尔通个宵也没什。”贺医生明显还想为病人争取看电视权利。
迎着军政处少将明显不赞成略显阴郁眼神,贺医生慢条斯理推推眼镜,又道:“血液检测结果还有半个小时能出来,先安排住院输液吧,最多到晚上应该就能退烧。”
姚琛泽亲自把人抱上担架,脸色沉得骇人,动作却轻得不能再轻。
“少爷,左寒先生发烧,到现在都没醒,要不要叫家庭医生上门来打针啊。”周阿姨语气焦急。
“什?”姚琛泽心提到嗓子眼儿,条件反射般开始浑身紧张。
“早上去叫他吃早饭,他说头晕要再睡会儿,上午就没起,这会儿敲门进来,人已经烧糊涂,都说起胡话。”周阿姨还在语无伦次说着什,姚琛泽把将司机拎出驾驶室,自己坐进去。
“把人给看好。”他叮嘱完李济航,脚油门,车窜出去。
昨天还好好,怎就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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