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左寒先生没事吧。”好不容易联系上姚琛泽
姚琛泽失笑,“再说打你屁股。”
原本紧张到焦虑情绪就这渐渐淡去,他弯下腰连着被子把左寒紧紧搂在怀里。
“晚上自己吃饭好吗,找营养师给你定菜谱,菜都要吃光,吃完拍照发给检查。”
比他小四岁,成天讲话爹里爹气,左寒又要不买账。
他抿着嘴不答,打定主意不会听话。
姚琛泽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把这人扒狠狠证明下自己。
不知为什,斗两句嘴他又沉默下去。
实在不太像大少爷以往性格,左寒歪着头问他,“你想什呢?”
“之前给你发私信那个,是个香草味omega,在想,把他腺体挖给你。”姚琛泽说得脸认真。
左寒瞪大眼睛,“这是犯法事。”他坚持维护着自己守法好公民形象。
其实,很顽强。”
然而人还躺在病床上,似乎没什说服力。
于是他试图找出其他例子进行佐证。
“有年个人住在出租屋里,生病烧到40度,想去找药吃,实在没劲儿动,脑子也烧得糊里糊涂,直接躺瓷砖地上睡着。”
“结果睡觉爬起来量体温,36度4,就退烧,什事都没有,药也不用吃,哪儿还需要住院打吊针。”说起这事时他满脸高兴甚至得意,丝毫不觉得自己可怜。
夕阳投下渐长又渐短不规则橙光,通讯腕表开始响个不停,姚琛泽今晚约人吃饭。
调查组撤不撤,什时候撤,还有转圜余地,总要四处打点好关系。
大夏天,天气已经很热,大少爷硬是给他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才走。
等四周重新安静下来,左寒没再动,不多时便泛起困睡过去。
——
姚琛泽小声嘟囔着,“想想也不行?”
“这跟挖别人肾有什区别,等他重生回来,就会来找复仇,电视剧里都是这演。”左寒也脸认真。
“让你少看点狗血电视剧。”说到这个姚琛泽就来气。
左寒背过身,决定不再理会他。
“大少爷喜欢,肯定是因为们乡下人很特别,你以前没见过。”他好像又联想到什奇怪桥段。
这好养活人怎还被他养病,月前发烧才好,今天又烧晕过去。
心里酸涩,姚琛泽垂着头,“是没经验。”
左寒探过上半身,拍拍他脑袋,“不,你只是太累。”
姚琛泽下坐直,揪揪被拍那片头发否认,“不累。”
“你累。”左寒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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