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这里是宿北拳击馆,您有什么问题想咨询吗?”听声音,对面也是个温柔的阿姨。
“我找,孟厌。”周阿姨对着字条念出了人名。
“诶呀您找小孟啊,很不巧,他生病住院了。”
左寒明显一愣,赶忙凑了过去,叠声问道:“生什么病了?多久了?”
“不知道,老板没说呢,好
反正无论问什么都只会得到几句敷衍,没必要自讨没趣。
办住院也不需要操什么心,左寒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朝外看。
姚琛泽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阳光正好,街上车马忙碌,人人行色匆匆。
病房门口三五个保镖,一个比一个面色严肃。
遮遮掩掩的,让人讨厌。
左寒皱起眉,认认真真看了姚琛泽一眼。
“今天去医院干什么?”左寒又问。
首都第四军医院里有联盟最好的腺体医生,腺体手术打算放在那里做。
还不算十拿九稳,怕有了希望后又失望,姚琛泽没细说,只道:“做个常规检查,看看假性发热期有没有能够缓解。”
“再找不到,…有危险,……不可能一点音讯都没有,再多派几个人…”
“宿城城南,孟昭获…应该不会甘心…”
姚琛泽在阳台打电话,费劲去听也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周阿姨在帮忙收拾住院需要的东西,口中絮絮叨叨叮嘱着,左寒坐在一边愣神。
孟昭获,是孟厌的父亲。
“小寒,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周阿姨坐在一旁削水果。
左寒回过神来,犹豫了片刻,问:“周阿姨,能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吗?”
“当然可以啊,你要找谁?”周阿姨递过来一份漂亮的果盘,又去将手擦了干净。
左寒凭着模糊的印象,在地图上找到宿城城北的拳击馆,点进去查到了联系方式。
电话很快打了过去,开的外放,左寒下意识扯了扯睡衣衣角,
常规检查哪里需要住院,而且假性发热期早就过去了,之前也没听说要去复查。
又要抽好几管血,左寒确实不愿意,直言,“我不想做检查。”
姚琛泽凑近了些,大爷似的哄他,“听话。”
说起来,感觉许久没闻到像以前那样浓郁的龙涎香了。
想开口问一句,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左寒没了聊天的兴致。
关于从海底打捞出走私钛合金这件事,电视上的报道模棱两可,似乎就和莲华路孟家有关。
“谁有危险?”坐到车里,左寒还是问了出来。
听了这问题,姚琛泽的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没什么。”他说。
这是不愿意多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