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从来也不是掌控和选择,而是点点知情权。
“为什要帮孟厌?”姚琛泽又问这个问题
因为首都军长会来,庭审不对外公开,来人不多。不多时,有大小两个人影从台阶上下来。
孟厌主动牵着纪戎手,沿着台阶阶阶往下蹦。
不知道纪戎说句什,小狼崽子耳朵支,嘴咧,蹦得更欢,让人错觉他才是那只兔子。
等两人走后,街角那辆挂着熟悉车牌林肯才从暗处开出。
“看到吧,没出什事,他俩好着呢,别生气。”姚琛泽语气里带着点讨好意味。
说是旁听庭审,左寒并没有出去。
没能当成证人,他依旧是个无关紧要旁观者,其实在哪里都是样。
姚琛泽把这件事当成个承诺,个弥补,他确实也想来,在知道姚琛泽见他还需要打针之前。
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坐在车里,坐在姚琛泽身边。
哪怕姚琛泽是个不跟他说真话自以为是大混蛋。
心这个。
“你和坐在同辆车里,你是又提前打针吗?”吵架之后,他难得主动开口,问还是这个问题。
姚琛泽怕他生气,立即否认,“没有。”
他耍点小聪明,针孔扎在别地方。
时间和机会不多,他不想左寒再不高兴。
左寒没接话,转头看向窗外。
他直都不去看孟厌,理由是觉得见面矫情。
何况,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关心别人大圣人。
其实也不错吧,虽然纪戎身份特殊,比普通人身边危险不少。
但比起躲起来,直接面对更好。如果给他选择,他更希望清醒地活着,哪怕会因此痛苦不少。
等到傍晚时,几辆警车从法院后门相继开走。
“今天审理结束,孟昭获犯罪事实基本梳理清楚,还有点后续工作,明日再进行。”姚琛泽语气比往常阴沉,忽然伸出手,不顾左寒抗拒,执意将他手紧紧扣住。
掌心相贴,是熟悉温度,心里不安稍稍化开些。
迄今为止收集到全部证据,物证,人证,没有项能把姚青彻底拉下马,庭审前他就知道,今天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孟昭获没有供出姚青。
龙涎香淡到仔细闻也只有点点,怎可能没有。
左寒都懒得去撸他袖子,冷哼声。
“你背着搞这些小动作,让直以为纪戎只是个普通拳击教练。”他又想起另件被隐瞒事。
姚琛泽不说话,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老老实实。
车最终停在法院台阶旁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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