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姚琛泽omega,他们属于彼此,不会分开。
两千万年前随地壳变动而沉入海底孢子长成只蘑菇。
沧海桑田,爱会在看似不可为之处悄悄发芽。
他红耳尖,将几个字划掉,写上“朋友”两个字。
他俩又没领证,不是朋友是什。
听这边动静,姚琛泽伸长脖子问,“你写什?”
左寒将纸和笔送还给护士,不理他。
“左寒,等能走动,咱们去把证儿领吧,不然以后谁给签字?也太可怜。”
垫垫脚,指尖在“与患者关系”这栏点点,示意他也并填上。
左寒笔下顿,抬头扫姚琛泽眼,低下头,在“与患者关系”后,笔画写上,“般”。
想想,又在前面补充俩字,“最近”。
与患者关系?
最近般。
“当然肯定会正式求婚,这个不算。”姚琛泽明显被“朋友”这两个字伤到,嘴里没个停。
“你本来就是omega。”
“承认你是独立个体,但你还是omega。”
“因为也是你alpha,这都是相互,不是尊重不尊重问题。”
左寒尽力压下上翘嘴角,轻轻敲敲他脑袋,“好好吃你饭。”
因为姚琛泽上午刚吃孟晏醋,嚷嚷着要把孟晏送走,非要左寒承认他才最重要人。
生个病矫情得离谱,吃饭要他亲手喂,扶着上厕所又哼哼唧唧耍流氓,点也不听话。
小护士扑哧声笑出来。
“与患者关系这边得填夫妻啊,朋友啊,父子啊之类,不是问你们关系怎样啦。”
左寒自然知道该写什,不过是不想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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