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声音有些哑，呼吸很重，闭上眼睛
时候眼泪从眼角顺着滑落
师兄举着酒瓶笑道：“那
可倒
啊？”
李清潭转头看过去，“行。”
他说没事，但云泥也不敢让他多喝，
杯酒结束就把他酒杯拿到她自己面前，“替他喝。”
“哟，师妹，这可是你自己说啊。”师兄倒也不客气，又满杯酒，开起玩笑，“这师妹夫确实长得表人才，但你也不能这
护着吧。”
云泥忍不住笑：“欸，师妹夫是什鬼？”
师姐专门给他俩在她们那桌留两张空位，云泥带着李清潭进去就被拉过去坐着。
都是成年人，不像高中时期那爱起哄，但免不也要被问些成年人话题。
比如工作类。
李清潭来者不拒，问什都认认真真回答：“之前直在墨尔本，今年才回北京。”
“不回来看她原因，不好说，有点复杂。”
距离。
周教授点头“嗯”声，目光落到李清潭脸上，也没多问什，转头和助理继续交代之前事情。
云泥：“周教授们先走。”
“去吧。”
她赶忙拉着李清潭从电梯里出来，走到周教授看不见地方长松口气，“吓死，师姐不是说周教授不来庆功宴。”
桌上氛围热热闹闹，云泥酒量般，今天几个师兄师姐难得抓着机会，左杯右杯。
等结束，人也有些醉。
散场时，李清潭跟几个师兄交换联系方式，回到桌旁半蹲在她面前，“还能走吗？”
云泥抬眸看着他没说话，眼眸黑白分明，被酒意浸染得有些湿润和红。
“怎？”李清潭放低声音，“是不是难受？”
“不是在做什国/家级保/密工作，之前大学读金融，回国之前直在投行上班。”
有师兄要给他倒酒，直低着头吃东西云泥拦下，“师兄，不行，他不能喝酒。”
李清潭握住她手，把倒扣酒杯翻过来，“没事，能喝点。”
“李清潭。”云泥皱眉看着他。
他指腹从她手背安抚性刮下，低声道：“吴医生说，可以适当沾点，不会有什大问题。”
李清潭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觉得好笑，“你跟你导师平时都是这相处？”
“也没有，这不是最近实验室里都在传为你拒绝直博八卦，周教授对有意见。”
“哦，那怪。”
“不然呢，谁让你脸长得这——”云泥转过身，双手捧着他脸揉揉：“祸国殃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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