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点头。
狠狠认同把。
或许在这件事上,没有人比他更直观地感同身受。
任母没有察觉景眠想法,而是犹豫下,叹气道:“适应就好,他现在对你不好,以后也会对你好。”
景眠垂着眸,感觉眼下这个场景,莫名自己好像那种偷偷跑到丈母娘家,和岳母诉苦在家受天大委屈丈夫。
“不意外是…见到你之后,好像明白。”任母沉默下,缓缓道:
“似乎只能是你,其他人都不行。”
景眠:“?”
这次,景眠并不明白任母所指意思,所以眸色有些茫然。
但是从字面意义上来看,景眠觉得任母大概还不明白。
沉默下:“即使没人表露,小任也已经是所有人都畏惧存在,甚至包括他父亲。”
景眠诧异地听着。
仿佛透过另个人,听见他说不熟知任先生故事和过往,这种感觉很奇异,也让他感到茫然。
“那孩子做事狠,绝对理性,也不惧怕任何风险和后果。”女人微垂下眼,轻声道:“还有就是……不信任任何人,包括,包括他自己父亲,世界上大概不存在能让他放松下来人。”
任母抬起眼,看着景眠,眼眸里似乎想说些什,唇角却未动。
其实任先生现在也没有对他不好。
任母说:“其实无法生育。”
景眠愣。
暗暗诧异于自己所听到,毕竟这种事,太过私人,不像是仅仅第三次见面就会和人聊起话题。
女人坐
并非只能是自己,而是‘恰好’是自己。
他是在合适时间和地点出现,恰好能满足任星晚需求,这样家族婚约,即使不是景家,任先生也能找到更合适,甚至能够相互扶持彼此庞大家族。
而任先生很有仪式感,也足够认真和浪漫,那样海滩和烟花下求婚,景眠想,没有任何个协议对象能够拒绝。
所以并非独无二,而是地利人和。
“可能你会觉得他话少,寡言又冷漠,看上去还没有人情味样子。”任母叹口气,似乎聊有些远,她说:“其实他以前要比现在好很多,主要是气质,以前明明像个翩翩公子美少年……现在却看起来很凶,对不对?”
“在想,这样人,有天却忽然有想结婚人,对方得是什样子。”
女人笑笑:“见到你之后,感到意外,同时又不太意外。”
任母默默喝口茶,叹息道:“意外是怎这小就被抢来结婚。”
景眠:“……”
这已经是自己不止次听到类似话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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